个中缘由段云瑞并未言明,但肖望笙看出在意,也同样看出怀疑。不过此刻个可能别有用心妓子盯着也就罢,不必耗费太多精力。
但丽都个傻子入棠园这事算不得秘密,很快便也传进许言礼耳中,让他颇为疑惑。
他直以为段云瑞对白静秋不般,却没想到还另有千秋。
“有点意思。”
听手下禀报,许言礼将准备好瓶雪花膏放回桌上,起身对着镜子将自己头发抹得服服帖帖,“今日就不去戏园子。”
“他母亲怀他以后,名思慕他母亲许久秀才倾尽家产将她赎回,哪怕这孩子不是自己倒也是尽心养,这名字便是秀才所取。
“本来也能过上个平淡日子,但林知许五岁时秀才得病死,他母亲没别营生,后来卖家产又回到脂粉巷子开家下等妓馆,直到母亲去世后妓馆关门,他才辗转被卖到丽都。”
这与他十年前记忆中那个孩子经历并不相同,段云瑞略思索,忽地问道,“那他是自小就是傻?”
“是。”肖望笙很肯定,“巷子里随意打探,都这说。”
林知许背景虽复杂些,却很完整,天衣无缝。
三日后,肖望笙推开荣胜办公室门,意外地看到平日里总是埋头于事务段云瑞捏着钢笔,双目直直,难得在发呆。
他下意识地顺着段云瑞视线瞧眼,却未看到任何特别东西,但也就下秒,段云瑞已然回神,轻咳声将笔盖合上,
“有事?”
“杜莺音和林知许背景,已经查明。”
段云瑞闻言顿,垂下眼睑向后靠去,状似不在意道,
似乎对自己发型极为满意,许言礼转身轻笑,向外走去,
“去丽都。”
他也是丽都常客,车不过到门口,里头就都按照惯例准备上,但许
“或许此人真是凑巧出现在你身边?毕竟上次差点儿就给折腾死。”透过薄烟,肖望笙双眸中流转过丝调侃,“还当你不会管他死活,谁知你却没忍住。”
“没碰他。”
“什?”肖望笙瞬间挺直后背,就连手中烟烬都落在桌上,“他都那样你竟没碰吗,那他后面当时怎……”
他突然想到当时床褥上那个形状逼真玩意儿,瞬间明白过来,不由地打趣道,“更有意思,们段二爷竟知道心疼人,不过说起来这小傻子长得确不错。”
仅仅是长得不错,绝不足以让段云瑞做到这等地步,尤其是在将人送回丽都后,他甚至暗中派人去盯着林知许。
“说吧。”
肖望笙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点上支烟,才缓缓道,
“杜莺音就是榕城本地人,老街坊都知道她,虽在丽都混得风生水起,但背景却十分简单。”肖望笙并未细讲,他清楚得很,段云瑞感兴趣并非是杜莺音。
“至于林知许。”故意拖个长腔后,眼看着段云瑞身体微微前倾,肖望笙不禁嘴角轻扬,“他不是本地,是桐城人,脂粉胡同知道吧,他母亲做妓女时不知与谁怀,算是妓院长大。”
“妓院……?”这似乎可以解释,为何他呆呆傻傻却对风月之事极为在行,原来“耳濡目染”所就,“但知许这个名字,却不像是这种地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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