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许似乎还在发着烧,肌肤透着些不自然红,双饱含水雾眼睛失焦地空望着,就连唇上还未能痊愈咬痕都清晰可见。
只是他好像有些痛苦,被鞋头顶起下颌绷得紧紧,细瓷般双手本能地抓住这双黑亮皮鞋,泛白指尖似乎都透亮。
脆弱,易碎。
并没有使任何手段,却勾人心魄。
许言礼心头直跳,忽然就明白孟冬为何会将他买回来。
“他是个什东西,敢让本少爷等!”许言礼耐心殆尽,啪地声将枪拍在桌上,将桌面都磕出个坑洞,“阿城。”
“是,少爷。”
“你们几个去后面,把那傻子给带过来,倒要看看谁敢拦!”
孟冬霎时间变脸色,他立刻附耳对直跟在身边经理低声道,
“要出事,去通知武爷人。”
言礼不仅拒绝往日常伺候,甚至连自己手下也拦在外头,独独就点林知许。
孟冬先是意外,但聪明如他马上明白许言礼用意。
他这是要与段云瑞杠上。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好不容易缓过来些林知许,已然是经不起任何折腾。
孟冬知道今日这关不好过,边陪着笑脸,边用尽各种方法想让许言礼打消这个念头,但他显然是铁心,任凭孟冬如何许言礼就只句话,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任人宰割男孩,原本想锉段云瑞面子想法渐渐被忘却,心中竟当真泛起将他摧毁念头,愈燃愈烈。
“你就是林知许?”
本就病得昏昏沉沉,又被这样毫不怜惜地拖拽而来,林知许头晕目眩,太阳穴都随着心脏跳动,扯得生疼。
他听过这个声音,在那个漆黑片走廊中。
他更清楚地知道,如果不做些什,应该是没命再走出这间房
孟冬眸色阴沉,紧跟着下楼,可他并未跟随这几个人进入后台,而是将目光投向名独自在卡座饮酒男人后,把拉着正在拨打电话经理,
“跟他们说,段云瑞人也在。”
音乐响起瞬间,几个人直闯入后台,手中黝黑枪将众人吓得全都定在原地噤声,眼睁睁地看着这几个人进屋,将手脚仍是瘫软林知许拖出去。
许言礼打量番被扔在地毯上,还在不停小口喘着人,近两步,用擦得锃亮鞋头勾起林知许下颌,强行仰起他头,将面容完全展露在眼前。
包间里灯就算全部点亮,也透着暧昧昏黄,铺在身上,柔和且朦胧。
让那个傻子来伺候,不然便明日就能让丽都在榕城彻底消失。
孟冬坚持同样也让许言礼心中怒火愈演愈烈,个下等娼妓而已,就算是被玩死又如何。
许言礼现在只能想到种可能,那便是因为他伺候过段云瑞,孟冬这就是故意在撂他脸面!
“听说你曾拒绝好几个想要带他出去客人,但却独让他去段云瑞棠园,折腾半死回来。”许言礼看似无意地摸向腰间枪,然后满意地看到孟冬变神色,“今日已给你面子,就在这儿瞧瞧是个什玩意儿罢。”
“许少爷,他平日里就是个伺候不周,这又病着,迷迷糊糊必然会怠慢您。”孟冬仍不肯退让,“要不再过几日,过几日好些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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