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瑞……你想干嘛?”
“呵。”居高临下枪口随着轻嗤而微晃,让许言礼心霎时间揪成团,“这句话恐怕想问问许公子。”
“是你他妈绑架!”许言礼已惧极,他失控地大骂,“你敢动,能让你全家都他妈陪葬……!”
回答他,是食指看似轻描淡写勾起,以及许言礼声嘶力竭喊叫,可下秒宋焘记重拳让他瞬间失声,蜷在地上嗬嗬地喘着粗气。
“疼吗?”段云瑞淡淡瞥眼从许言礼腿下缓缓流出浓稠鲜血,“不过建议许公子还是忍着点,不然就没法欣赏你精心布置好戏。”
被捆个结实许言礼在车后座上拼命挣扎,蓦然肋上阵剧痛,高亢痛呼被口中布堵得只剩下徒劳呜呜声。
“许公子还是老实些好,还能少受点苦。”
生理泪水被眼上蒙着黑布吸收,冷风袭来,刺得他眼皮直颤,许言礼无力抵抗,只能踉踉跄跄地被人从车上拽下来,亦步亦趋地朝着未知地方走去。
许言礼只当是自己树大招风惹来匪徒绑票,只要是求财切都好说,再说自己是在家门口被绑走,现在家里定已经在想方设法救他。
他强压下内心恐惧,不断安慰着自己,可随着道门响,股熟悉味道却悠悠钻入鼻腔,让他周身震,僵在原地。
大年初,已近傍晚。
这个时候街上不同往日,就算是最热闹新民街也安静下来,沿街商铺几乎全都封门。
辆黑色轿车疾驰在街道上,可下秒阵刺耳刹车声骤然划破宁静,原来是另外两辆车从两旁街道同时驶出,前后将这辆车围在中间,亦把车上人吓出身冷汗。
这车上坐着,正是许言礼父亲许廷钧。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儿子许言礼在许府门口,当着门房面被塞进辆轿车疾而去,被生生给绑走!
许言礼相信如果他此刻再发出丝声音,段云瑞会毫不犹豫地让自己彻底闭嘴。
他死死咬住嘴唇,忍到浑身直抖,也直到这时他才确认,此刻他们确身在布厂仓库二楼,从栏杆缝隙向下看,巨大,堆
这是布料仓库里特有味道。
许言礼霎时间意识到什,他无法强装淡定,即使双眼被蒙也转身想跑,可下秒就被两人如提麻袋样拖上楼梯,腿骨在楼梯上敲打咚咚直响,被扔在地上时疼得蜷成团。
“不过才刚刚开始,许公子就受不住?”
颤抖脊背蓦地僵,浑身如同过电,汗毛霎时间竖立,他把头拧向声音方向,呜呜声有音调,他叫是,段云瑞。
眼上与口中布终于被拿掉,许言礼所有污言秽语都被眼前漆黑幽深枪口堵上,浑身上下只剩瞳孔因骤然紧缩而激颤,这里果然是段云瑞纺织厂仓库!
慌乱之下许廷钧马上想到报警,可电话却无论如何也打不通,他这才惊觉就连电话线也被人破坏,慌忙就奔向警局。
然而此刻,距离警局不过只剩两三分钟路程,他却同样被人押进陌生轿车之中。
“你们到底是什人!”
“许厅长不必紧张,今天不过是带您看场好戏罢。”
好戏自然是要有主角,只是现下这位主角已被吓破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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