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下定决心要做事,基本没人能劝动他。中途也试着联系他,可看他意思,是非要个人打进联赛、证明自己不可——完全是会错意,并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害怕他妈妈所说……”
顿顿,他又说:“还是持怀疑态度,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很多次,他说他手没问题。到现在,都以为,那也许只是他妈妈编出来骗。既然是这样,
但他们是和平分手,更没有到老死不相往来地步。
离婚协议里,孩子被分给父亲抚养。母亲虽然远渡重洋,但每天都会坚持和他视频电话。父亲工作忙,也会每周抽出时间,亲自陪伴孩子。
商昀州长大后才明白,自己曾经以为不幸,已经算是不幸中万幸。
“互相不理解,”冬青叹口气,“所以你们就吵架?这点小问题,你都没有解释过吗?”
“并不是小问题。”商昀州头疼道,“关键矛盾点不在这里。如果只是因为这个,也许当时不会那坚决地反对。”
摸摸他头,替他把被揉乱头发归回原位。
“那是别人长辈,怎敢和她吵架。”
“所以你就来问,该怎处理这件事。”冬青说,“当时给你建议是,如果你想和别人保持朋友关系,就不要去掺合别人家事。毕竟那是陪伴他很多年母亲,就算他们关系不好,他到底也是会爱她。”
商昀州说:“问你之后,也自己考虑解决方法。在和他样大时候,和他想法没什差别,觉得来打职业就是唯梦想。但真正进圈子时,发现这里和想象很不样。”
“当时环境并不好。就是们自己队里也很乱,成绩不好那段时间甚至有人往基地寄纸钱,还出选手轻生事。另个朋友被老板卡合同,他是个挺开朗人,那天和起出去吃饭,吃到半就趴在桌子上哭……很大声,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他。”
“关键在于,他妈妈还告诉说,他手上有旧伤。”
冬青愣:“旧伤?”
商昀州点头:“她没明说是什,只说复发起来会很严重。你知道,们这行手有多重要,稍微出点差错,就可能永远不能再比赛。所以当时,她确实是唬住,让根本没有细想这个问题。”
“你怎没问过你朋友本人?”
“吴郢他头也不回地去青训。看他家里也没拗过他,放他个人去B市,如果真有他妈妈所说那严重,他们绝不可能放人。”
这条路并不光明。
并不是只要昂首前行,就能路走到底。
“压力大时候,也觉得,其实回学校上学也没什不好。所以就这告诉他——并不是听他妈妈话,只是她话里某些道理说服。可没想到,他把问题看得那严重。”
“你和他处在完全不同境遇,不能互相理解很正常。”冬青说,“你是旁观者,永远无法对他真正地感同身受。虽然你很小时候,和你爸爸就分开,但们两个对你直很照顾,包括你打职业、不想上学,们都没有句异议。但不被家里支持,压力本来就会很大,你再不支持他……”
在商昀州两三岁时候,他父母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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