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绞尽脑汁地思索着。
时间过很久,久到商昀州觉得面前这位下秒就会丢下杯子、表演个“当场晕倒”时候,他听见吴郢没头没脑地说句:“……很开心。”
静,然而等他伸出手去,想把最后这杯倒上时候,忽然感觉地面倾斜下。
旁商昀州看见:“……”
他连忙说:“别喝。”
“别喝别喝。”白仲严想起于孜临走前话,赶紧劝道,“不是,大哥,你这实诚干什?”
“不行。”吴郢颇有仪式感地举起手来,绕着桌子画圈,“得喝完才行。”
他是从左边开始走,到现在,只剩下右边商昀州个人没有碰杯。
吴郢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很执着地把酒续上,端着杯子,和商昀州轻轻碰,然后开始思考自己台词。
他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似乎有很多话可以说,可当他开始搜刮词汇时候,却发现头脑中像被塞团棉花,并没有任何有实质性内容东西。
想到最后,把自己彻底想晕。
该说些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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