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礼貌地回答:“谢谢。”
摆弄
待白和璧填完,调酒师收他们两个单子,见到白和璧视线还停留在他身上,于是开口询问:“请问先生还有其他事吗?”
没看出什异装,白和璧摇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感觉错。
对方在酒吧点餐机器上操作几下:“没有话,那就现在开始给您调配‘落日余霞’和‘富士山下’,巧克力蛋糕等下其他服务员会给您送过来,请您耐心等候。”
见两人没有异议后,调酒师在他们面前熟练地调起酒来。
调酒师嘴角挂着得体笑容,他身着白色衬衫,外面套件硬挺黑色马甲,系着暗红色领结,调酒时动作优雅别致,让人有置身于上世纪90年代港城身临其境之感。他得心应手地调制起来,像变魔术样混合着各种不同品种酒种,灵活右手无名指上带着戒指熠熠生辉。冰块和金属制雪克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拿份酒水单吗?”
旁边和其他客人正在聊天调酒师,闻言抽张吧台下单子,转过身来慵懒笑道:“可以,您二位想喝点什呢?”
昏暗光下,转过头调酒师看清眼前两人模样,刚才还在飘忽在四周眼神变得有些锐利,定格在白和璧被碎发遮挡住正脸处,眼睛里毫不掩饰对白和璧兴趣。
姜浩邈没注意到调酒师奇怪,接过酒水单,低着头在琳琅满目品种前画勾,随口道:“给来杯‘落日余霞’,里面多加点朗姆酒,口味可以调得重些……”
反倒是处理公事白和璧感觉到调酒师视线,他能感受到对方眼神直停留在他身上,不过调酒师眼神里没有任何下流欲望,里面包含着反而是种诡异好奇。
面前人调酒动作更像是种另类表演,吧台顶上排小灯柔和打在他身上,仿佛这里就是他独无二舞台。
调酒,是门艺术,而这位调酒师则好似位艺术家在挥毫创作,不论是过程还是结果,都让人赏心悦目。
将雪克杯里最后滴酒倒进三角杯里,调酒师将两杯完成鸡尾酒推到两人面前:“请慢用。”
姜浩邈点‘落日余霞’口味偏酸甜,整体色调是橙紫色,最上层漂浮着几粒被酒液浸染透棉花糖,充当被浸润晚霞云朵,杯壁上插着新鲜水润橘子片,显得格调十足;而白和璧点“富士山下”倒真像座倒着日本富士山,粉白相间,酒表面撒上粉红干花瓣,似乎开满纷繁似雪樱花。
姜浩邈迫不及待地抿口,眼睛瞬间亮起来:“很不错。”
他困惑地看回去,对方却早就收好视线,嘴角挂上营业中微笑。
调酒师仿佛什都没发生过样,对着白和璧道:“好,请问您身边这位先生需要什?”
姜浩邈把单子和HB铅笔推给身边白和璧。
收起手机,白和璧扫圈菜单,“Gravity”多很多他没见过品类。
为第二天还要工作考虑,他想选杯酒精浓度低些酒,凭着看见名字第印象,他最终选中款樱花风味鸡尾酒:“嗯……麻烦给调杯‘富士山下’吧,再顺便多加块熔岩巧克力蛋糕,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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