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璧端起酒杯,晃晃,虚着眼看里面自然分层“富士山”:“之前就有那点预感,前段时间被抓个现行,和他分开后倒是安分会,可夹着尾巴还没几天呢,就被人做个局,还蠢得掉进去。不想帮他擦屁股,正好借这个机会和他离婚。”
“是……两个月前?”姜浩邈回想起白和璧是什时候开始留在办公室直加班。
白和璧垂下眼睑,胃里翻涌着恶心,心脏处还带着轻微刺痛,他连具体谈这事都怕脏嘴:“对,他和夜总会里服务员,应该很早就有接触。”
“呸!什垃圾!”姜浩邈很不文雅地啐口。
白和璧抿口清甜鸡尾酒,继续道:“之前直在处理这些事情,毕竟们两家是世交,有些利益纠葛得有些深,没必要拼个你死活鱼死网破;趁着这次机会,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剃掉些对方塞过来破烂项目,把两家分得开些,以后两家公司正常合作就好……”
白和璧眼神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嗯,离婚协议书都签好,下周找个双方都有空时间,就和他去民政局离婚去,双方父母该沟通也都沟通。”
姜浩邈嘴里酒快喷出来:“这快!?”
白和璧反问:“要不然呢,留着过年吗?”
“也,也是哈。”姜浩邈艰难地咽下嘴里酒。
姜浩邈清楚自己好兄弟脾性,他是那种有着自己底线性格,做事也很果断,不像他自己,性格总是瞻前顾后、犹犹豫豫。
下手中手机,姜浩邈好奇地看着他:“也是这里熟客,以前怎没见过你?这好调酒手法,应该早就会认识你。”
他不卑不亢地回答:“以前是做酒品研发,比较少来前面和顾客交流,今天空闲不少,就来吧台玩玩。”
白和璧在他们两攀谈时候,也喝口如梦似幻“富士山下”。樱花味道和清香酒宛若天作之合,甜而不齁,满嘴留香,嘴里仿佛开个樱花园。
三人以对三方都舒服节奏闲聊阵,直到调酒师听见别桌客人在叫他。
他略带歉意地笑着向白和璧和姜浩邈点点头:“失陪。”
眼见话题似乎又要滑向工作,姜浩邈快速转移
不过他作为以前宿舍老大,心里还是痒痒,想要把情况问得更详细些,好开导开导他们吃爱情亏老幺:“呃……你离婚原因到底是啥啊,司青舜总不可能是真蠢到出去外面嫖吧?”
白和璧没说话。
姜浩邈也知道这话问出去有点戳人家心窝子,而且挺私密。
他小心地观察对方表情,以防对他好兄弟造成二次伤害:“那啥……如果不方便说也可不用说……”
“他出轨,很早事。”
等到调酒师走远,白和璧才将视线收回,注意到自己身边满脸写着八卦二字姜浩邈。
白和璧叹口气,热身结束,明白今晚重头戏要来。
他先发制人:“问吧,你想知道什?”
被猜中心思,姜浩邈嘿嘿笑,单刀直入:“尽管在微信上和你聊遍,但还是有些好奇……你真下定决心要和司青舜离婚吗?”
吧台后橱柜里各式水晶酒瓶折射着光线,酒液得如同通明液体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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