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霄坐在那里,身量修长,眼中含着三分暖意,唇角勾出点笑来,却让人看着发怵:“你查他?”
“你们待遇相同。”秦之杨从文件中拔出眼睛,本正经地纠错,“也不那样,他现在是正牌男友,自然要更重视他些。”
“查到什?”
“这人比你强点,但也不是没有弱点。”秦之杨合上文件,邀约道,“樊总要不要与联手,将他从游哥身边逼走?”
樊霄笑容更甚,修长手指执起杯盏,轻抿口,薄唇吐出两个字:“好啊。”
秦之杨办公室,樊霄正在喝咖啡。
这已经是第二杯,他示意秦之杨秘书再添杯。
“这好咖啡,如今只能在小秦总这里喝到。”
秦之杨坐在老板台后翻阅文件,张嫩脸端得老成,纸张轻响,他翻页,漫不经心地陈述:“以你名下资产无需跑到这里来装穷。”
“查过?”樊霄笑着问。
车扶起,这才感觉到右腿上疼痛,他做初步自检,应该没什大事,便忍着疼,跨上摩托车,驶离巷子。
车轮压在转角墙边几只很新烟蒂上,呼啸而过……
樊霄很久很久没出现过。
他铺得红砖路已经破损,冬天落雪,格外滑,被小区居民合力拆除;金银花饮项目也成为历史,除每个季度财报,没人再会提及;再也没有听到过像拖拉机样摩托声,也未曾再见过穿着工装张扬眉目,游书朗有时晚上会在阳台喝杯茶,看着窗下路灯,见那团光影周围干干净净,除空寂,别无其他。
能证明樊霄存在过痕迹,在游书朗生活中点点全都消失……
“然后呢?”他又问,“姓吕走,们谁上位?”
“那们就各凭本事。”
咖啡杯骤然落地,上等瓷器碎得四分五裂,樊霄偏身躲开飞溅咖啡汁,假模假式地弹弹衣角,嫌弃:“真他妈难喝。”
老板台后年轻人脸色阴暗,双手交叉置于桌上:“樊霄,你什意思?”
“想卖惨追回游哥?”秦之杨挑起眉眼终于正视樊霄,“没想到人家不吃这套吧?”
樊霄不愿与他废话,点点头便算认下,他放下杯子,双腿散漫地交叠:“都放弃,你也别执着,游书朗那人油盐不进,不行就是不行。”
秦之杨目光再次放回文件:“不像某人,随随便便就放弃。”
樊霄手指紧,沉吟片刻,才艰难地从齿间挤出句:“游书朗已经有………,你再这样紧逼,是在打扰他生活。”
“有男朋友又怎样?”秦之杨笑得满不在意,“你之前不也是他男朋友?最后不还是分手?你觉得那个吕博文会在游哥身边多久?猜久不过你。”
“叔叔,来陪玩好吗?”
添添声音传来,将游书朗从失神中拉回来,他转身看向幼童,见短短胳臂举着大大玩具。
添添最近添很多新玩具,有游书朗买给他,也有吕博文送来,更多却是秦之杨硬塞来。
想到秦之杨,游书朗就有些头疼,几次三番拒绝都未能让他放弃,还有愈加紧逼态势。
算,不想。游书朗走到添添面前,笑着说:“威震天已经在路上,擎天柱准备好迎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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