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态度是何必呢。配合大理寺调
赤裸裸怠慢。
邵渤选择无视那杯玩意儿:“邵某上回是按律办事,有怠慢萧侯爷之处也告声得罪。”
这混账,轻飘飘两句话要掩过曾经侮辱,做梦!
“其实邵某此次是为那银湘楼事件而来。”
“哦!”萧盛铭怒目,立刻打断,“听说那酒楼被烧,不是商贾之物,何时你大理寺那清闲,把手伸得那长,管起那事来?”
废物是最好拿捏,本想说罪名连他起拿下,如果不是那个沈珩赶来插手…邵渤眼角狠狠抽抽,说道:“萧侯爷好心情,只是这态度是不是太随便?”
萧盛铭抬手饮茶,幽幽说道:“随便?邵大人是来问案抓人?”
“不是。”
“那就是来家坐坐。”
邵渤无可否认,银湘楼事件并未正式立案,他不过是来侯府探虚实,要从这个好拿捏萧盛铭言行里套点蛛丝马迹。
当朝大理寺卿有两位。
登门这位名邵渤,过年三十,正四品,也不知是否因为常年行走地牢,浑身上下散发种恶狱压抑感。
上回萧羡鱼案件,正是他来主审,并对萧盛铭盛气凌人、百般刁难,完全不将侯爵之位人放在眼里。
侯府大厅内角,四脚高木几上摆着尊香炉,白烟袅袅。
那太师椅上,萧盛铭身着袭秋月白衣袍,端坐太师椅上,但过不会儿,实在看不惯邵渤这厮,有种仇人见面恨意!
邵渤是个厉害人物,否则坐不稳这大理寺卿之位,不容易打发,冷笑说道:“萧侯爷何必装傻,你们萧家与姜刘两家恩怨随便查下便知,这京城重地,若不是身份够高,胆子够大,哪里敢指使人纵火行凶,你说对,萧侯爷?”
萧盛铭指着他鼻子就怒道:“打住,你打住!你说与那两家有恩怨不假,可后面,别含沙射影,大理寺可有实质确凿证据指向宁勇侯府?!”
眼下自然是没有。邵渤不敢冒进,语气转向和平说道:“侯爷别急,邵某只是问问,例行公事罢。”
哼,好个风轻云淡态度,倒显得他激动。
萧盛铭不依不饶,放狠话:“什例行公事,当三岁孩童任你揉搓?有证据就拿出来,没证据,把茶吃完,出门右拐不送!”
“邵某确实是来坐坐,并与萧侯爷说说话。”
萧盛铭由衷地点头。
旋即,转怒态,怼道:“来坐坐,与说说话,上回去大理寺,你看也没看几眼,请坐两个时辰冷板凳,才让见妹妹面,这回你来寒舍,大人有大量,请你喝茶,喝吧!”
这通带着仇意火发得突然,却也不突然。
邵渤眼珠子往自己旁边案面移去,那杯茶.…面上不飘丝毫热气。
深吸口气,满是香炉里飘出去来淡淡香气。也许真是被妹夫沈珩狠辣手段拔高心态,见到邵渤不再怵他。
随后双腿交叠,翘起二郎腿,以副闲散慵懒模样应对大理寺卿审视目光。
虽说大理寺卿只是正四品,但掌管天下司法狱典,威严何其之大,谁不给三分薄面!
邵渤怒上心头,只是来此目还没开出个头,便隐忍不发。
上回对这个年轻不成器萧侯爷苦苦求情时画面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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