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皇后娘娘她们还在等回去呢,走。”她找借口就溜。
五日后,所有事宜准备妥当,祭天正式开始。
冬风阵阵,雪晴未下。
众人皆穿应和自己身份服饰列队,跟着流程走,该站时候站好,该跪拜时正儿八经地跪拜。
由于气候和祭祀原因,不能携带任何取暖东西,穿得多,行动自然有些不便,且有少数贵妇戴着诰命冠,整个头也是有点重量,脖子受罪。
郭皇后说完,许多人都露出让萧羡鱼羞怯笑,她只好赶紧去,走两步又回来把遗忘手炉拿上。
还真如郭皇后所言,沈珩特地过来看她饮食起居。
为表示严守规矩,二人没有回女眷住房,站在露天院子里相见,时不时有忙碌宫人与进出贵妇,这样会更好。
沈珩忍不住上前摸摸她身上衣物厚度,感觉还可,又帮她把披风裹紧些,看见小手里抱小炉子,还是不放心。
“住地方每日暖碳可够?”
祭天之行祭天,即为祭祀苍天众神,于本朝来说是由天子主持重大祭祀,过程十分复杂且隆重,过程分六部分。
这如此之多步骤里,参与祭天每人也有必须遵守规矩,那便是焚香沐浴,清心寡欲。
为做到不出意外,保持对天神最大敬意,为祭天建造小行宫内,天子*员与皇后女眷分居而住,只有在进行祀礼时,夫妻才被安排站块。
萧羡鱼正心烦沈珩,这样规矩实在定得太合时宜,不论吃饭睡觉,乃至喝茶聊天都不用面对他。
而女眷们借着这次机会,天天给郭皇后面见请安,郭皇后温厚,也会留下贵妇们唠唠家常,拉近中宫与女眷关系。
萧羡鱼这时候还挺庆幸自己没有诰命。
沈珩在萧羡鱼旁边,每回下跪站起来时,都直视前方,却贴心伸过手去托她手肘起身,她只要站定,沈珩立马收手,摆正姿态。
他们站得前,后头还站队长长人,不少眼尖女眷瞄到沈相爷举动,又看看身边站得和石头样丈夫,心里莫不恼恨,这长得不如
萧羡鱼低头,双手玩着小炉子,“够,不冷。”
“吃可习惯,还会觉得不舒服吗?”
沈珩记得前几日刚下车,她脸色很不好,叫御医过去看,却被打发走,说是要低调。
“每日饭菜口味清淡,没有大荤,吃得还行,也不会不舒服听她这说,沈珩琢磨着自己也叫人专门照顾,应该可以放下心,于是弯着身子凑她耳边轻声问:“那你想没,可是夜夜入眠前都想你想得紧…”
萧羡鱼耳朵酥麻,捂住后退两步,心里直骂这个男人,什夜夜想她,成亲快年早该腻,怕不是在想那个喜欢他喜欢到不得金斓公主吧,那位才够新鲜着。
不过规矩倒没说*员不能与女眷相见,这不,满堂笑声莺莺,门外宫女进来直奔萧羡鱼,弯腰低声说道:“夫人,沈相在外头等你。”
这下,所有人目光全投过来。
萧羡鱼笑容微微僵僵,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和他说不得空出去。”
那宫女似乎有些为难。
郭皇后见状,挥挥手:“萧氏,他怕是你在这山间野外有不周全,去见见吧,好安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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