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喜欢开快车,可新发镇人员密集,又多不守规矩,只能放慢速度来回穿插。
觉着不爽,他便开发条路。废弃护城河旁有条鲜有人至小路,河水干涸,小路却保存得七七八八,沿着河道延伸,足有两公里。
小电驴引擎声并不霸道,没有热血喷薄感觉,但五月夜晚还带着丝丝凉意风吹动着发丝同时,也在撩拨着秦见青春。
“秦见,这年多是不是没照顾好你啊?跟这你受委屈?”宋城南坐在小电驴上,在呼啸风声中用力在秦见耳旁喊道。
小电驴晃,险些撞上护城河石头护栏。秦见急急刹车,鞋底差点磨出火星子,才把车停下来。
秦见压压嘴角,副并不领情样子。
“不上晚自习?”两个人溜溜达达走到校门口。
“不上,好不容易有个理由逃课,不逃才是傻子。”秦见在校门口四处张望找宋城南那台小电驴。
“什理由?”宋城南将车钥匙掏出来扔到秦见手中。
少年迈开步子往小电驴方向走,头也不回说道:“以宋主任大慈大悲救世之心,不得给做晚上思想工作?让痛定思痛,痛改前非。”
力才能掩饰住自带戾气。
秦见有张亦正亦邪脸。
这些年他越发会装相。只要他想,翘起薄唇,落下鸦羽,收起满身逆鳞,将国骂换成敬语,就是品学兼优、知礼明仪、俊美吸睛谦谦少年。
可如果他卸下伪装,挑起丹凤眼,眼皮上折出又细又浅条线,冷然锐利眼神从额前碎发中透出来时候,压不住冷厉与煞气便会让人心头凛。
长大,又没真正长大,还是那个会咬人小兽。
“怎?”宋城南脱下头盔,下意识去看路面有没有障碍物。
“你啥意思?”秦见没脱头盔,甚至连身都没转个,冷漠问道,“刚才话什意思?”
“刚才话?草,你就是因为这句话差点没出事故?”宋城南长腿后跨下车,身子往护城河栏杆上靠,掏出根烟
少年长腿跨上小电驴,向后撸把头发摘下车把上头盔戴上。宋城南也走过来,从后备箱拿出另只头盔戴在头上,迈腿坐在秦见身后。
他向前倾身,扒着少年耳朵:“谢谢提醒,咱们今天晚上就来个促膝长谈,不达到痛定思痛、痛改前非境地不罢休。”
秦见歪唇笑下:“每天九点就睡老干部,确定你能促膝长谈?”
宋城南啧声,伸手在秦见腰上抓把,隔着薄薄校服,是流畅腰线和紧实腰腹。
车子开起来,风驰电掣。
宋城南轻轻咳声,压下心中感慨。他撞撞少年肩膀:“看过来大多是女生,看来你在学校还挺受欢迎。”
秦见闻言转头往窗子里瞟眼,随即不悦道:“你怎就知道不是看你?看你挺会勾搭人。”
“没大没小。”宋城南用手中卷子打秦见脑袋下,“什时候勾引人?”
秦见哼声,双手改做抱胸:“花大姐儿最近正闹离婚呢,小心她看上你,瞧你刚才那副殷勤嘴脸,真是没眼看。”
“花大姐儿?”宋城南恍然,语文老师姓花,“刚刚是为谁才殷勤备至?小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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