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已经被他掐得翻白眼,手蹬脚刨意欲挣脱。秦见把将她抵到墙上,眼睛却是看着中年女人,他再次问道:“你刚才说什?没听清。”
秦见神情过于渗人,冷厉中带着疯狂,危险如同丧失理智精神患者,中年女人肚子撒泼耍赖话顿时咽回去,她捅捅身边中年男人,厉声道:“还不去把妈救下来。”
中年男人看起来有点窝囊,又不得不听令,他小心翼翼靠近秦见,讨好笑道:“小兄弟,有话儿好好说。”
秦见此时表现得倒是听人劝,他手松放老妇,又嫌弃在裤子上擦擦那手,淡漠说道:“行,听你,有话好好说,不过刚才那女骂怎算?”
“骂你?”中年女人扶着老妇,没有人质受制于人,她嗓门又大起来,“你们住在个屋檐下,你不是沈萍野男人是什?”她恶狠狠地看向沈萍,“好啊沈萍,倒是小瞧你,你哄着你干弟弟给你还债、干活,还在城里找个这小男人潇洒,你可真是个烂大街破鞋啊!”
会把们拉回去帮爸爸还债,他们还总骂妈妈,在村里讲妈妈坏话,们不想回去。”
女孩话虽信息量不多,但秦见也将前因后果拼凑出来个七七八八。这几年,宋城南直在帮沈萍还债,个中原因虽然秦见没主动问过,但在两人日常交流中也听过些零星只言片语。秦见心中有数,他伸手在女孩头上摸把,淡淡说道:“不回去,别怕。”
起身向门方向而去,手握在门把上时候他明显听到身后女人那声恐惧“别开”,落下眼皮,少年手向下压,门开
首先破门而入是个肥胖老妇,年纪六十上下,耳朵上带着样式老旧金耳环,眉毛和眼睛都竖着,进来便冲向沈萍,扬手就要巴掌下去。
女人恐惧闭上眼睛,柱子哭声更大,铃铛扬起小拳头,可这切都终止于秦见个动作。
老妇是十里八村有名悍妇,哪里肯就此罢休,在中年妇女骂声中,她骨碌躺在地上打滚干嚎:“哎呦喂,儿媳妇偷人啊,还要让她野男人打死啊,命怎这苦呢,儿命也苦啊,你是不是让这个女人害死啊,若是她害死,你就给妈托个梦,妈拼老命也要她给你偿命啊!”
个连声叫骂,个撒泼打滚。句句话似锋寒利刃插进沈萍血肉,她被气得浑身发抖,哭着摇头,遍遍只会重复“没有,他不是,你们诬陷!”,可又哪敌个鬼哭个狼嚎,颤抖声音完全淹没在无尽谩骂侮辱之中。
话实在是难听,秦见却面不改色,他看眼铃铛和柱子,发现两个孩子面色惨白,
老妇叫骂戛然而止,因为秦见正掐着她肥胖脖子!
她手还高高扬着,短胖脖子因为秦见施压伸得老长,像足只老年版尖叫鸡。
“太吵。”秦见翻起眼皮淡淡说道。
随后跟进来是对中年夫妇,他们见到此情此景目瞪口呆,中年女人拍大腿嚎叫起来:“哎呦妈啊,你要让沈萍野男人弄死!”
秦见闻言脸色沉,他扣着脖颈手又用上几分力气,声音低沉又危险:“你说什?再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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