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挖谁墙角、撬谁对象?”
楚阎王喉头哽,用舌头磨磨牙齿。他与高程那点事是笔糊涂账,虽然两个人睡过次,可高程不把他当对象,他也没想过和高程过辈子。
那天他箭在弦上,火急火燎地脱衣服,拉着女人就往床上带,谁料被已经离开酒吧又折回来取东西高程堵个正着。高程推开门时候,他脱得精光,只穿着条子弹内裤,老二翘得老高。
楚阎王将女人裹刚要解释,却发现高程眼睛亮,像猫见到鱼,狐狸见到肥肉,欲望昭昭,浓烈得要把人沁死。楚阎王行走江湖十余载若是不知那眼神意味着什就真是棒槌,想到平日里骄矜疏离难以相与高程对自己身体感兴趣,楚阎王非但没有感到丝毫恶心与不悦,反而YU火中烧,熊熊之势比刚刚还要炽烈百倍!
他抓起羊毛衫把套在身上,裤子都没穿就对床上女人说道:“哎呦,今个儿不好意思,临时想起还有急事,要不今天就算?”
时过境迁,新发镇上已经不再时兴“舔刀口”。楚阎王身黑色长皮衣蹲在新发社区外面花坛子上抽烟,寻思着如果揍顿秦见,护崽子宋城南会不会发飙?
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用锃亮皮鞋碾灭,站起身抽出别在胸口墨镜戴上,单手握着皮手套下下拍打在修长大腿外侧,迈开闲散步子向新发社区走去。
没错,他是来告状。这种行为让他觉得窝囊也与自己硬汉形象不符,但打狗还需看主人,宋城南面子不能不给。
“那小子不走正道。”楚云半个屁股坐在李大姐办公桌上,垂着腿在空中晃晃悠悠,“知人知面不知心,南哥你哪里知道秦见在外是什德行?”
此时已经下班,社区内只开宋城南工位附近盏灯,光线从头顶投下来,四散开来与周边黑暗相接,慢慢模糊边界。宋主任向来护犊子,不愿意听人非议秦见,他从案头抽出个档案夹,不冷不淡问道:“什德行?”
女人此时衣着还算完整,听楚阎王话又羞又恼又不得发作,恨恨地拢把头发,穿上外衣快步走出隔间,走之前还不忘瞪眼已经退到走廊高程。
高程耸耸肩,从走廊靠墙摞着酒箱子里选瓶好酒,拎在手里步三摇进隔间,刚至门口,就被里面人把拉进去,门随后被重重地拍上、落锁,再也无人打扰。
楚阎王摇摇头,清清脑子中黄色废料。虽然他与高程曾坦诚相见、负距离接触,过程激烈得犹如炽爱浓情恋人,但事后高程还是那副爱搭不理样子,自己虽然天天跑到高程面前犯贱,但也没有对这段露水姻缘负责心思,因而若说秦见是翘自己对象,好像并不成立。
“就是他与高程,就是
“TXL!”楚阎王俯下身子,故意压低声音,表情浮夸。
闻言宋城南蓦地停下手上动作,他偏下头再次问道:“什?”
见宋城南神色有变,楚云来精神:“你是不是都不懂什是TXL?就是男人喜欢男人!”
“你怎知道?”男人蹙眉。
“哎呦,秦见在外面玩得可花,他啊在你这儿装狗崽子,出门就是狼崽子,挖人墙角、撬人对象,啥缺德事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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