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青年利落挂断电话
从小庄村回来路上,宋城南拨几次下午打进来号码,无人接听。他雀跃几个小时心情随着无人应答风音慢慢回落,像拍打过岸边潮汐,最终还是回到更深海里。
路上有人提到秦见,说所里食堂打菜大妮子看上他,正琢磨着什时候表白。
诚然,如今秦见太过瞩目,早已不是曾经那个人人避之不及小狼崽子。短短几日,除大妮子,所里为数不多单身女警员都明里暗里向宋城南打听过秦见。大家只听说宋城南与秦见关系不错,倒是没见过平日里他们来往。不过小张警官信誓旦旦,矜持女警只能曲线报国。
大家乐,宋城南也跟着乐,在车子颠簸中,手机屏幕再次暗下去,他笑容也随光线迅速隐去。
“傻B。”秦见骂是自己,好好个周末,不知为何要浪费在这里。刚要收回目光,对面直关着药店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青年被毛肚烫下,他将毛肚扔进碟盘目不转睛看着从里面走出来那个女人。
她还穿着白色护士服,手中拿着条湿毛巾,面上带着轻轻软软笑,是秦见从没见过笑。自打看见她,树下男人就站起来,扯着嘴角几步跨到女人面前,用扇子遮在女人头上,将她迎到阴影中。
秦见眯起眼睛,分辨出女人应该是说句:“用冷水新投毛巾,你擦擦脸吧。”
男人笑中多几分腼腆,接过毛巾在脸上头上顿胡撸,然后将毛巾挂在脖子上,起身开炒冰机器。不多时大碗草莓冰沙被送到女人手中,男人挥手催着女人回店里去吃,女人却去而复返,将半炒冰用透明盒子装着又送回男人手中。
“份炒冰。”秦见在零钱筐中扔下五元钱。
坐在小凳子上男人马上起身,堆着笑脸问道:“要什口味?”
“西瓜吧。”青年随口答道。
男人手很粗,看来有把子力气。炒冰下料很足,份盛满满盒子。
“欸,小伙子,找你钱。”男人在零钱筐中翻弄,“你想要纸币还是钢镚?”
身上冰片味道太浓,他忽
“你也吃。”秦见看见她说。
“草!”青年摔筷子,犹不解恨将窗台上已经化成汤冰沙下子倒进套着塑料袋垃圾桶。
翻出手机,秦见熟练按下组数字,规律风音响好久对面才接起来,宋城南声音在电话中低低沉沉,毫无感情问道:“哪位?”
“晚上起吃饭吧。”青年说。
那边停顿好几秒,然后口应下:“好,不过可能会晚些,在出任务。”
“随便。”
将零钱筐中两张最新元纸币递过来,男人沟壑纵横笑脸看起来有些讨好:“吃好下次再来啊。”
天气很热,炒冰爽口,却被人放在窗台上融化成摊泛着甜腥味粘稠汤水。
毛肚锅热气附在秦见脸上成汗,他将电风扇头扭过来对着自己直吹。
因为闷热,午后街市上行人寥寥,生腻虫柳叶打着卷,极不情愿在树下投下片窄小阴影。对面摊子上男人在这片阴影中哗哗摇着把塑料扇子,简直要将“治疗男科疾病”几个字从扇面上摇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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