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针线功夫般,却给宋城南缝过扣子、补过袜子,包揽他生活中所有大大小小缝缝补补。粗针大线、针脚马虎,好在宋城南也不嫌弃,每次都要将秦见夸上天去。
穿针引线,秦见手摸上警服时候,离宋城南颇有段距离,好在青年臂长展宽,倒也够得着。
他还在记恨上次宋城南在阳台上威压,以及自己当时狼狈,狼崽子记仇得狠。
“要不你还是脱下来吧。”姿势实在别扭,秦见无奈建议。
宋城南适时捂上后腰:“衣服穿脱次不容易,恐怕会抻到伤口。”
秦见身体中某种基因被唤醒,下意识便想尊崇。
“没空。”话到嘴边才变卦。
“那好吧,只能去找档案室张姐。”电话里声音有些沮丧,像是自言自语,“衣服扣子怎蹦?看来求人帮忙缝上。”
秦见:“”
推开更衣室门时候,宋城南正百无聊赖倚在衣柜上,警服扣子被他翻弄在指间,弹起又接住。
宋城南自打进新发派出所大门招呼不断,逢人便要费些口舌,路下来已经口干舌燥。
如今见端着大号搪瓷杯子来热情问候老民警,他只得将刚刚话原封不动搬出来又说遍:“伤口好得差不多,在家也待不住,来所里虽然不能跟着出警,也能帮大伙打打下手,不然身子骨都待得发霉。”
已经绷瓷杯盖被掀开,老民警吸溜口热茶:“你啊,劳碌命,这所里上上下下有个算个若评劳模,你是头个!”
宋城南笑笑没接话茬,他着急上班其实是揣着私心,秦见手中项目即将收尾,可他还没有摸清那崽子心思。
这次重逢,秦见对他态度模糊不清,冷淡疏离有之,嘲讽挑衅有之,关心紧张也偶尔有之,明明灭灭眼神悠远深长,隔山阻海样让宋城南抓不住,辨不明。
他向前走步,不远不近压着距离:“这样呢?可方便?”
秦见没答,垂首将扣在按在原来位置上。
这段时间宋城南受伤入院,整个人清减几分,身体线条更加利落,腰腹上肌肉越发精健。夏季警服如今松松垮垮套在身上,敞着前襟,半遮半掩露着狼虎之躯,攻击力和诱惑力同样致命。
秦见不知道自己缝个扣子为
很容易便能辨别这颗扣子属于什位置,男人胸前那片肉色晃秦见眼。
青年目光在男人身上轻轻扫便收回来,反手关上门。
“针线呢?”他问毫无感情。
宋城南好像丝毫不介意秦见表现出明晃晃冷淡,转身打开柜子取出针线盘。
“又得麻烦们见爷。”他回得嬉皮笑脸。
虽然宋城南手中有冒牌“mylove”张底牌,但想要确定秦见心意,这张随便什理由便可搪塞底牌远远不够。
宋城南做事向来稳妥周全,力求击致命,作为个曾经出色战士绝不打无准备之仗。
秦见电话响,是宋城南打来。他看眼对面,夏工反光镜片上正跳动着密密麻麻代码。但他还是从电脑前站起,推开门走出办公室在走廊找个无人角落。
划开电话,宋城南不疾不徐声音传出来:“见爷,来趟更衣室呗。”
并不强硬,却是条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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