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将大米饭当“老K”嚼,吧唧吧唧发着愤恨声音:“没消息,们守在他可能出现地方,又撒出悬赏通告,不光们,为悬赏些道上人也在找他,可是到现在半点消息都没有,估计啊已经逃到外地,他奶奶。”
“别着急,老K那样惯犯,迟早还会犯案,天网恢恢,他藏不住踪迹。”宋城南安慰道。
正说着,打饭口忽然传来阵笑闹声,几个小年轻围着个高个子青年正在起哄架秧子。
被围在中间人是秦见,宋城南越过人群看到他红耳尖。
老警员将脖子扭回来,笑着说:“大妮子天天把最好东西留给小秦,今天不知又给他多打多少排骨。”
浴室中简易隔水帘子“唰”声被拉开,蒸腾水气瞬间四散,让巴掌大地方热涌着潮湿。
修长健硕长腿还挂着水珠,从浴室中跨出来走到洗手台前站定。大手将镜子上水汽划开,有些斑驳镜面上映着张英俊刚毅脸。
宋城南将脸靠近镜子,左右端详着自己。老吗?眼角确实有些浅淡细纹,皮肤不算细腻白皙,是健康浅棕色。他又退后几步,在镜中审视着自己身材。背部和胸前肌肉强壮,线条优美流畅,两条人鱼线蜿蜒入胯,衬托出排列整齐紧致腹肌。
切并无太大变化,秦见那崽子却开始挑剔。
宋城南忽然想到自己仅有次X经验,那时秦见对自己身体展现出近乎膜拜爱不释手。他还记得他口舌和呼吸烫在肌理上温度,还记得他埋在自己腹间,又咬又舔纵情。小王八蛋,那时拽着头发都制止不,非得下“上来吻”命令,他才像小兽样扑过来。
他用筷子夹起块排骨塞入口中,含糊道:“话说回来,人家小秦有人追,收拾得帅气些无可厚非,小宋你今天是怎,头发是打摩丝?”
“什摩丝啊,老尚您那都什时候老黄历,是发蜡。”个小青年儿啧啧两声,夸张说道,“宋哥,你不收拾都碾压们头,这收拾人家姑娘货比货,们还上哪找对象去?”
小张揽上宋城南肩膀:“你们宋哥是老树开新花。”他装模作势拍拍男人警服上莫须有浮灰,“今早看你还穿身新衣服?少见啊宋哥,怎,晚上和嫂子有约会?结婚纪念日还是嫂子生日啊?”
打饭窗口声音小下来,秦见端着餐盘寻找位置。他向来不与宋城南同坐,垂着眸子从窗边而过。
宋城南感觉自己呼吸有些沉重,他想打开换气窗,可手最后却顺着自己胸膛逐渐向下,沿着曾经那个少年吻痕流连,最后停下来紧紧握住,无奈却也认命。
水蒸气化成水滴在镜面上蜿蜒而下。清晰水痕切割着镜中人面目,眉目紧紧地蹙着,结实臂膀绷着,手背上经络凸起,湿发被撩起,露出男人凶狠欲望。想抽烟,就像那夜,烟草和吻都让人兴奋。可现在什都没有,男人只好加快速度,不知过多久,他扬起脖子闷哼声,发泄心中不满。
周五中午,新发派出所食堂中人不少。
靠窗角落是宋城南老位置,如今已经坐几个和他交好同事。
“老K还没有消息?”宋城南低声问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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