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重!”温聆玉低低地惊呼声。
徐子戎握住邱鹿手:“鹿鹿,你可别乱跑,也别乱踩啊。否则只能在外面扎帐篷睡觉。”
“徐子戎!是那种冒冒失失人吗!”邱鹿恼怒。
在心里暗自发笑。这对情侣还真是片刻也不得消停,总得找个话头拌拌嘴。
安普见状,转移话题说:“而且这段时间们青年男女适龄会游方结友,会很热闹,你们应该也会喜欢,但是也要注意。看,你们几个后生模样都漂亮得很,你们要是不想辈子留在苗寨里,可得小心喽!”
邱鹿却嘻嘻笑道:“喝醉也没关系啊,刚好让们小玉来照顾嘛,对吧聆玉?”
又来。
心里突,抬头瞥向后视镜,正好在镜子里对上温聆玉向看来眼神。她没想到会看她,脸色顿时通红,目光闪躲着看向窗外,嘴里呐呐地说:“鹿鹿,别开玩笑。”
邱鹿笑嘻嘻地倒在温聆玉身上,半开玩笑地说:“们小玉可是们历史系系花,配谁都绰绰有余。”
她们两个是同系室友,平日里关系亲昵,这样话听不知道多少回,已经能够很淡然地装作没有听见。
后座,迫切地想要离他忠实观众近些。
抬起眼睛,通过反光镜瞥眼后座。只见徐子戎两眼泛光,兴奋地说:“有酒喝!”
这个酒鬼,听到“酒”字就有兴趣。像他这样人,如果不是为陪女朋友,怎可能会选修《民族文化探析》这样课?
坐在他身边邱鹿用胳膊肘顶他胸口,声音娇软:“你答应过,不许喝酒!”
徐子戎捂着胸口,装作受伤颇深模样,浮夸地龇牙咧嘴:“鹿鹿,亲爱,这种重任,不喝谁喝?”
邱鹿不理徐子戎,坐直身子,好奇地问:“什是游方结友啊?”
安普说:“就是
若说起这次自驾之行,他们又是情侣又是室友,倒是唯个“外人”。
们几个本来是起选修《民族文化探析》同学,今年导师叶问笙刚好手里有个保研项目,但是要实地考察苗族民俗文化。们四个便组成考察小队,前往苗寨为导师做些采风和收集整理工作。
安普见气氛冷些许,又说:“进苗寨,还有些东西注意。最近,是客流旺季,人多而且,刚好遇到们节日,你们如果要进苗寨屋子,人家屋子,定要注意不能踩人家门槛!这个可是忌讳!”
邱鹿歪着头,问:“怎不能踩?如果踩呢?”
“在们苗族人眼里,你踩门槛人家,会把别人整年财运,踩走。苗人都奔放、直接,你要是踩门槛别人,可能会被轰出别人家。更有甚至,可能会被轰出苗寨!”
邱鹿撅嘴,用眼神示意:“让李遇泽喝!”
他们忽然说到,只不高不低、不咸不淡地“嗯”声。
安普却在边说:“哎哟,这个俊后生,脸蛋是好看,就是细弱得紧。们拦门酒,有度数,烧!”
徐子戎听,立刻说:“就是!阿泽是文学系高材生,这光风霁月,怎会擅长喝酒呢?还是让们体育生来做这些事情吧!”
别说,徐子戎是练田径体育生,长得人高马大,坐在小越野后座都要蜷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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