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曾经无意间说漏过,氏荻山生苗会下蛊。沈见青那些言论也证明这点。会不会,会不会早就已经中蛊?
越想越泄气,浑身冰凉得很。不
“洞努!”
那人说句听不懂话,然后用不容置疑力道把扯到屋子里,反身迅速关门而去。
蹦跶着来到门前,拍打着门,即使知道他听不懂却依然固执地做无用功:“不是愿意!你们这是非法拘禁,会坐牢!放出去!”
那人动作利索地锁门,扬长而去。任在屋里拍打、怒吼、痛骂也没有人再搭理。
没有人能够理解现在无助和绝望。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锁动声音。心下意识高高地悬起来,呼吸窒闷。这已经成为听到铁锁声响条件反射。
房门“吱呀”声被推开,进来个高大身影。
来人不是沈见青。
都冒到嗓子眼儿话,瞬间就哑火。心底里莫名松口气,就像是死囚犯忽然被通知死刑延期样。又可以再缓缓去直面沈见青。
那人身青灰色苗服,浑身素净,只衣襟上有圈花纹,不像沈见青般银饰叮当。他皮肤黝黑,看就是个惯常在地里干活,面相憨厚老实,国字脸,嘴唇很厚实。
没想到,第二天并没有看到沈见青。
很早就清醒,睁开眼时候,腰背都是酸痛。就保持着蜷缩姿势扑在被子上睡夜。
床上药渍早就干,变成黑暗又僵硬个不规则圆形,横亘在床上,散发着淡淡苦涩味道,荒谬又可笑。
也不知道是身体素质过硬还是昨天沈见青灌下去那点药起作用,烧已经退下去。身体温度恢复正常,力气也回到四肢百骸,只脚伤还是老样子。
下床,瘸拐地挪到窗边,试着掰下窗户中间栏杆。很牢固,任怎用力都没有松动痕迹。
右腿沾地就钻心地疼,左腿支撑着全身重量,很快也酸软。扶着门缓缓坐下,将头埋在掌心。
这里人听不懂话,就算听懂也未必愿意帮助。
该怎办……
还有邱鹿他们走出去吗?昨天沈见青说那些话,究竟是真还是吓唬?他们如果中蛊虫,那呢?
想到这里,已经惊出身冷汗。
这久终于见到个生面孔,不由得又高兴又紧张:“喂,你好!”
他并不理,自顾自地放下手里端着食物。
垫着右脚,左脚连续蹦跶几下来到那人面前,迫不及待地说:“要出去!你放离开吧!”
说着,向门外快速蹦去。
可还没碰到门边,就被那人把揪住后脖领。
之前窗台上还只是几个凹槽,现在为,凹槽里已经安装上坚不可摧栏杆。
初住进来时候还笑称这个窗口如果安上栏杆就会像是牢房,没想到现在却语成谶。
有些泄气地坐回床上,深深呼吸几口,烦恼如影随形。右脚受伤处已经泛起麻痒,那是伤口缓慢自愈征兆。不能正骨包扎话,以后肯定会受影响。
现在没得选,必须得依靠沈见青。
这个认真让很矛盾痛苦,唾弃这样弱小自己,但更恨造成这切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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