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如此。
旦拥有过,再失去也回不到从前。
“姑娘,江小哥,官差已经走远。”
桂婶声音在屋外很配合地响起来,离得不远,好像就在附近。
她会不会就这般推开门,两个人心里都没底,于是各自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裳。好在视线不清,互相看不见对方脸色。
官差还没走,似乎正在翻那间库房。无端浮躁随着紧张之感涌上心头,明霜就坐在他腿上,四周充斥着她发间淡淡清香,江城勉强定定神。
好不容易缓下来,偏生此时明霜又冷不丁在他怀中磨蹭,像是有意不安分,非得撩上火来猜满意,他咬咬牙,体内燥热越腾越高。
因为石壁凹凸不平,明霜试图转过身往后挪,还没等她有所动作,腰间忽然紧,江城唇突然贴上来,沿着耳垂往唇角附近路亲吻。
地方本就窄,两人靠得又近,他这样揽,已没有任何缝隙,她所有轮廓都能感受到,温软芬芳,柔弱无骨。
脑子里残存清明被他吻得荡然无存,明霜索性也伸手去抱他,笨拙回吻。
色:“这是什?”
桂婶当即解释:“这是先夫死前用过,他那会子腿脚不好使,就托人给他做个这玩意儿,放快四五年……您看,还有灰呢!”
“你先夫?”
桂婶连声说是,“小妇人守寡有些年头,这个村里人都知道,您不信可以去问问。”
闻言,那人才收回视线,又仔细把屋内打量回,方道:“去其他房间看看。”
过片刻,江城才抱着明霜走出来。
阳光之下,他脸颊红得分外明显。
灼热气息拂在鼻尖,江城原只想亲亲她,然而这吻下去却毫无征兆动情。他们已经错过太久,她在他怀里,就再也不想放开,手上力道越来越紧,明霜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听入耳中,股微微发痒感觉从指尖蔓延到全身,江城心中动,拨开她秀发,偏过头去吻她脖颈。
衣衫随着他手指划拨尽数褪下。
这地方选得太不好,往后靠就是坚硬墙壁,明霜怨怼地拿牙咬咬他,却也没有推开,柔顺地给他回应。
舌尖碰到她肌肤时候,江城不住告诫自己不能这样,然而终究抵不过心里那份想要她冲动。被她无视那段时光太难熬,也许只要他们之间有牵绊,此后她便不会再抛下他……
行人很快散去,桂婶自然也跟着他们往外走,屋内满地狼藉。明霜终于松懈下来,靠在江城身上喘气。这地方空气实在太闷,方才紧张成那样,浑身都莫名热起来。
混乱之际,也不知手放在何处,她收收指尖,猛然听到江城倒抽口凉气,连呼吸声也渐渐加重。
四周太黑,看不清状况,因为之前被虫蚁吓下,明霜直是压在江城身上,恍惚觉得他身子起些变化,这才意识到自己掌心碰位置没对。
明霜脸颊羞得滚烫,讪讪地收回手,正要起身,冷不丁又没坐稳,直愣愣往他怀里倒。嘴唇正碰到他喉结,因为从前没碰过,不承想这东西还会动,于是更带几分好奇地拿手摩挲。
在这种场合下实在没法说话,江城忙摁住她手,不让她乱动。暗中眼神交汇半晌,明霜只得听话地把头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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