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理理她鬓边地散发,轻叹道:“不过……留你个人在家,实在放不下心。”
“有什放不下心,有小言,还有未晚照顾,好吃好喝供着,高兴还来不及。”
他笑笑,也觉得自己担心太多余。
“爹爹快回来,昨日收到书信,应该这两天就能到京城。”江城往她手背上轻轻摁摁,“家里人多些也好,热闹。”
知道她最喜欢热闹氛围,两人都把这个当成是件值得高兴事,直到江致远到府那天。
气息温暖撩人,肌肤熨贴,桌脚在地面摩擦出轻微动静。周遭切陷入混沌之时,明霜才懊悔地想着:惹火江城,确实不是什好事……
*
傍晚,江城抱她回房间,烧热水,坐在床边给她擦身子。
明霜懒洋洋地睡在枕头上玩他头发,随口问道:“最近很忙?老是见你回来得晚。”
他低低应声,“有副指挥使帮衬,三衙事情倒是不算多,只是前些日子听圣上提到,如今辅国大将军位置还空缺着,看那语气,似乎是想让去。”
动作绝对谈不上温柔,甚至还有点粗,bao,似要将她揉碎般,斑斑驳驳留下路吻痕。
番纠缠,明霜迷迷糊糊发觉衣领松开,凉气从四周灌进来,顿时打个寒噤。窗户大开着,阳光绚烂,她略觉涩然,“不要,外面还有人呢……”
“隔得远,听不见。”他欺身上来,手兜着她头,唇边竟含丝笑,“那日在野外不都还敢?怎在自己家里反倒怕?”
那时候大约是才经历家败劫囚上刑场,完全不把自己当什大家闺秀,有几分破罐子破摔感觉。但今天门外还有下人在,她不自觉打起退堂鼓。
“、不行……”
这是明霜第次见江城父亲。
他年纪比明见书大不多少,可看上去更像是个已过古稀老者,头发全白,瘦骨嶙峋,由于常年在边疆风吹日晒,吃尽苦头,整个人显得十分阴郁,只是那双眼睛还很明亮,透着丝精明和锐利。
“爹!”江言跑过来扶他。
“言儿啊……”江致远伸手握住他肩膀,“都长这大?”几年前才到自己胸前小娃儿,现在比他还高出个头。
江言握着他瘦骨如柴地手,心疼道:“爹,您瘦,回家
明霜支起身来,“这不是好事?”
他笑道:“好事是好事,不过官职可不是白拿,没有功勋,要捞这个官位怕是会让人不服。”
“皇上想让你带兵打仗?”她听就急,“啊,那岂不是很危险?”
江城把巾子在铜盆里浸水,拧把,去给她洗脸,含笑说:“眼下江山稳固,太平许久,哪儿来战事?不过是去剑南剿匪罢,不要紧。”
“那就好。”明霜松口气,躺回去倦倦打个呵欠。
说话间衣衫已经揭开,轮椅上不好施力,江城环顾四周,将她抱起来,走到角落里空桌旁,顺手放下卷帘,将茶杯茶碗尽数掀翻在地。
明霜心跳加快,本能想躲开,手腕却被他捏住。
“再过阵药效该过。”
她怯怯地揪紧衣衫,“咱们回房去吧,好不好?”
江城把她放在桌上,吻着她唇角,声音温柔却又不容抗拒:“是你自己叫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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