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表情显得惭
“雾屿?”
温雾屿眨眨眼,神魂回来点,面色依旧铁青。
扶曜心念转,他松开温雾屿手指,举起手,掌心朝外对着温雾屿,嘴角向下瞥,看上去很难受,“雾屿,手好疼啊。”
绷带扎得很牢,隐约能看见渗出来血液。温雾屿千言万语抵在舌尖,被心疼思绪搅和,只能硬生生憋出句:“手疼也能玩漂移,扶书记车技不错啊。”
扶曜嘴角噙着笑意,他问:“那还开着回去吗?”
宋思阳看着飞驰而来桑塔纳,他呆若木鸡,动不,只能遵循求生本能恐慌大喊,“啊!!!”
眼看越来越近,温雾屿血液翻腾不息,他牢牢抓住扶曜松弛下垂手腕,摸摸,叫到:“哥!”
轮胎橡胶与水泥地产生剧烈摩擦,似乎能看见火星子爆裂出来光点。温雾屿被窗外扬尘土遮住视野,他看不见,却闻到硝烟味。
温雾屿艰难地吐出口气,额角冷汗顺着眼尾轮廓往下滴。
扶曜反手捏住温雾屿手指,他兴致勃发地问:“雾屿,你刚叫什?”
“试试。”
温雾屿皱眉,他选择相信扶曜。
这辆桑塔纳真是老古董,拧开发动机都得突突半天。
“雾屿,系好安全带。”
扶曜单手握住方向盘,他下颚线紧绷,目光沉静直视前方,身上贯温和却不见踪影。
开啦?”
“不开,三蹦子四处漏风,”扶曜搂着温雾屿往桑塔纳那边走,“这人娇气,不肯坐上去啊。”
“……”温雾屿目瞪口呆:“你这是说呢?”
扶曜问他:“你不娇气?”
温雾屿反问:“没坐过吗?”
“不,晕车,”温雾屿拉拉车门,没拉开,偏头对扶曜说:“开门。”
扶曜说好。
温雾屿下车,言难尽地看眼宋思阳,心里愠怒突然散,他没说什,头也不回地离开。
扶曜也下来,他没着急去追温雾屿,把车钥匙先还给老张,说声谢谢。
老张目瞪口呆,“扶、扶书记?”
温雾屿才回过点神,头皮就炸,“你疯吗!?”
扶曜不甚在意,“他没事,死不,没碰到他。”
此时车外烟散尘落,温雾屿看见宋思阳四脚八叉地趴坐在地上,脸色煞白,样子十分难看。
周围人见此情此景,懵,谁都不敢动。
扶曜关汽车发动机,拔钥匙。他不看宋思阳,也不让温雾屿下车。
温雾屿顺着扶曜视线往前看,看见宋思阳正好走到路正前方。
“阿曜!”温雾屿好像知道扶曜要干什,他心狠狠跳。
“嗯,别怕。”
扶曜还有心思安抚温雾屿,他说完话,后槽牙那块肌肉凸凸,然后猛地踩下刹车,车头直冲宋思阳!
温雾屿被惯性直接拍在椅背他,他心颤肉跳下呼吸不畅,有话卡在喉咙愣是喊不出来。
扶曜微微底下点头,在温雾屿耳边轻声地说:“晚上山间风大,开三蹦子回去把你头发吹乱。”
好像有风在亲吻温雾屿肩上落花。
“嗯。”温雾屿不自然偏开脸,他脸颊有点红,像极最后点落日余晖
扶曜笑笑,说:“走吧。”
“阿曜,”温雾屿还是觉得有点奇怪,他问:“你单手能开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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