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当时年纪太小,也可能受高烧影响,又或者是某些不知道原因应激下本能自保护。
事情说到这里基本就结束,扶善国哀愁却停止不,他叹气,说:“大概知道得什病,就算没病吧,这个年纪也活不长啦。”
温雾屿语塞,“爷爷——”
“小温,并不是想逼他找到所谓根源,”扶善国眼眶红,“他害怕自己是真被父母抛弃人,想让他走出噩梦。以前他年纪小,心理承受能力弱,不提。现在阿曜能独当面,他也有你,该有新生。味逃避,他到死都会笼罩在心结下,不忍心。”
温雾屿也不忍心,他忍住酸涩情绪,带着苦闷哭腔开口说道:“知道。”
痒,哑着声音继续往下说:“吃不准他是自己走失还是被亲人丢弃,所以带着他在原地等天夜,没有任何人找过来。”
温雾屿面色僵硬,他呼吸窒,难以言喻疼痛感顺着血液蔓延全身,“那他、他是被……”
扶善国苦笑,“不知道,也不敢猜。三四岁小孩,连利索话都说不,问他什就是哭,被吓傻。后来又发烧,烧得很厉害,找圈,那附近都没有诊所,也没人认识他。实在没办法,把他带回来。”
扶善国第次走出海岛,他失去挚爱,又意外捡回个后半生能够与之相依为命、血缘之外亲人。
以前人对这方面意识不强烈,扶善国也没有报警概念,他直接把扶曜带回海岛养着。本来做好养个傻子准备,没想到扶曜烧退,人也逐渐灵活起来。
所以扶善国偶尔会想,扶曜大概不是被父母遗弃孩子,发生意外可能性比较大。这种想法曾让扶善国辗转难安,也心怀愧疚——要是当时再找找就好。
局外人念之差,会决定个家庭悲欢离合。
扶善国直不敢把这个想法说出来。
温雾屿揪皱衣角,手指越缠越紧,他咽口沫,艰难开口,“爷爷,他之前家里人情况、他怎到荒山野岭,你问过他吗?”
“问过,”扶善国眉目紧锁,“他不记得,而且问多他反应特别大。他害怕回忆这些事情,真很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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