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嘴唇,燕意欢虽觉着有些没出息,但还是瞄向桌上那汤盆粥,
“还想吃。”
旁服侍李姜立刻接过粥碗去盛,直到第二碗下肚,燕意欢才算是满足地叹口气。
端来茶水让他漱口,又替他擦拭嘴边水渍,燕意欢甚至十分配合,仰头擦完才垂下脑袋,任由散落发丝遮住苍白脸颊。
虽然明知是质子之说震慑他,但李玄明仍十分满意燕意欢现在乖顺模样,昨天倒下那瞬间把他也着实吓跳。
胸口更闷。
燕意欢有些受不地将手掌贴在不断下压胸膛之上,虽只用点力气,可贴紧自己这具身躯猛然紧绷,像是不舍般狠狠深吻两下,终于放开他。
同样急促呼吸交错在黑暗之中,燕意欢也逐渐反应过来,怎亲上又是忘乎所以。
“怕你醒来腹中饥饿,碳炉上直煨着粥,病也吃不得其他,就先填填肚子。”
这下燕意欢是彻底清醒,趁着黑,他甚至已经不再掩饰惊讶神情。
再次醒来燕意欢发现四周黑漆漆,自己身上沉沉,有些喘不过气来,经过短暂茫然,他才忆起与皇上争执,后来自己是昏倒啊。
那现在……?
燕意欢试图用力抬抬手臂,想摆脱沉重,却也只是轻微动动,这动反倒让环在身上力量骤然收紧。
本就胸闷,这样用力让他不由自主地低吟声,下瞬又立即松开来,随即声轻问响在耳畔,
“醒?”
这天夜李玄明也想明白,他虽不懂,但也逃不开,不必急于时。
有时李玄明也感慨,若说燕意欢聪明,那恐怕连他爹都摇头,但若说他笨,他却十分识时务,知道人已在宫中,或吵或闹都无用,乖得让人不忍再苛责什。
吃两碗粥,燕意欢知道自己最多两天就会好,和小时候样,发病时候昏昏沉沉,好就好似没事人般。
只是每发病次,身体就会再弱上几分,所以当时名医都已断言他活不过十岁,直到玉真道长出现,才算是解这灾厄。
白天里那架吵得那般凶,皇上先是说他燕家要造反,后又捅破他质子身份,燕意欢觉得他二人已然是撕破脸,自己估摸着是要进大牢。
谁能想到他是在龙榻上被亲醒??
燕意欢觉得这事发展再次超出自己想象,他又想不明白。
“愣着做什,张嘴。”
热乎乎粥刚好能入口,饥饿让燕意欢将乱七八糟都抛诸脑后,碗很快就见底。
就如同以前样,只要夜里他醒,身边人马上就会知道。
燕意欢本想继续装睡,可直昏迷久未进食他饿得有些难受,总不好再与自己过不去。
燕意欢扭过身子平躺下来,刚想开口,忽觉熟悉气息直压下来,所有话都被轻柔地封在口中。
柔软相接瞬间,燕意欢只觉得心尖猛然颤,那感觉就好似被人捧在手里揉捏着,说不出来到底是痛还是痒,抑或是丝丝被裹挟满足。
这吻不似平日里要将人拆吃入腹,轻像是怕把他弄坏般,却吻燕意欢愈发迷离,习惯性地启双唇,任其纠缠,只是这开启,缠绕气息似乎变得急促起来,又深入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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