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韩祯没有丝毫犹豫,“小心暗卫,别被发现。”
明彰不该会背叛皇上,韩祯从来都清楚他落花有意,也清楚皇上流水无情,还有就是自己寂然无声悸动。
长久以来,他们维持着种匪夷所思,微妙平衡,可这平衡却因为燕意欢突然出现而被打破。
但他解明彰,自认为比皇上还要解,因为明彰在皇上面前永远只会展现出最好那面。
韩祯清楚记得还在念书之时曾有位小郡主甚是喜欢皇上,几乎日日缠着,还曾直言说讨厌明彰,让皇上把他给赶走。
“又为什会知道?”明彰反问道,“而且皇上不是第二天就下诏将你提出,扯进命案不过只关晚而已,韩统领就打算不依不饶?”
“件事本不算反常,可几件事都这巧凑在起,且件件与明大人相关。”韩祯语气少有气波澜,这其中有急切,也有着想刻意掩饰关心,“是不是有什人刻意陷害,才会……”
“韩统领。”明彰打断韩祯话,语气愈发冷漠,“有皇上庇护,亦有幽罗鉴在侧,没有什人可以轻易地威胁到。”
日头已渐渐爬上头顶,灼热阳光毫不留情地直射下来,即使站在柳枝阴影里也无济于事,尤其是那运河上波光粼粼,反射上来光尤为刺目,让韩祯霎时间有些看不清明彰表情。
“明……”
韩祯呼吸滞,时竟无言以对。
明彰说没错,昨夜燕意欢举动正是自己禀告皇上,而皇上出宫也是突然决定,并未告知明彰。
只是明彰最近行为处处都透着诡异,韩祯找不出破绽,却直觉不对。
但质疑个人又怎可只凭直觉,韩祯看着已经凉透半个包子,已然没胃口。
“还有什想问,趁着此刻清净,就都问吧。”明彰转过身坐下,面对着风平浪静运河,“下次这样机会就不知道会是什时候。”
韩祯当时还觉得明彰可怜,默默地注意着他,本是想寻机会安慰,却没想到目睹他暗中将那小郡主吓得几乎发疯,自此以后再也不敢来。
所有人都把这事当成个意外笑而过,只有韩祯知道始作俑者是明彰,
“好韩祯,今后莫要再跟着。”
冷冷地抛下这句话,明彰起身抬步而去,在韩祯注视下进入远处直候着轿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韩祯目光随着明彰转身撤去冷静,黝黑双眸逐渐变得炽热,却又流转着难以忽视探究与疑虑。
“韩大人。”
眼见着明彰轿子已经消失在视野,名内卫出现在韩祯身边,“还继续跟吗?”
韩祯深吸口气,于他身侧坐下来,“当时为何要报与大理寺。”
“发生命案,又是与朝廷命官有关系人,难道不应报大理寺吗?”
当时这件事是由幽罗鉴发现,又牵扯到燕意欢,所以此事当时完全可以由幽罗鉴来秘密调查,可明彰却马上报大理寺,将事情放在明面上。
案件到大理寺就不得不按章办事,他行动自然也被限制,虽平心而论明彰所作所为确在理,可以这却不是他平日里顾全大局行事方式,似乎有些刻意在里面。
“可你明知道不可能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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