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都是小孩子玩
。”
唐林深问：“你不是吗？”
路汀微微扬起脖颈，把泡沫涂在上面。细细腻腻泡沫混上
皮肤上水珠，顺着路汀喉结往滑，在锁骨处散与水面之上，带着勾人香气。
“
不是。”路汀说。
路汀锁骨很漂亮，唐林深看
眼，又欲盖弥彰地收回眼神，没话找话地继续往下聊：“不要？不要就不买。”
路汀没躲开，水滴弄进眼睛，有点难受，他抬指揉，被唐林深挡下。
“来。”
这种坏境下，做什
都是暧昧。
他们在被窝里翻腾那股劲儿又被挑起来。路汀安心落意，他还想尝尝滋味，也是自己独有，种示好表现。于是路汀闭着眼睛贴上去，喊哥。
“嗯。”唐林深声音暗哑，接路汀主动。
路汀摇头，说有点疼。
“先不洗，”唐林深走到路汀身边，抬手解他睡衣口子，颗颗往下，眼神坦然且错不错，“帮你洗。”
“好。”
路汀比唐林深还要坦然，他未着寸缕地袒露在唐林深眼前，与之前在医院时局促不用，如今他羞涩有，但不多。
其实羞和涩反应跟认知有关系，没人教过路汀应该怎做，所以他干脆什都不用做。
唐林深没有询问路汀意见，事态发展至此，谁意见似乎都没这重要。他抱着路汀堂而皇之去主卧，走进浴室，门关，上锁。
路汀倒是浑然不觉这种‘羊入虎口’铺垫。他冷热交替半宿，如今面色苍白还没缓过劲儿，唇齿却红也未褪色，他说不上什感觉，就是难受。
绸缎睡衣贴着皮肉难受，右手掌时不时痉挛也难受。
唐林深背对着路汀放满浴缸水，独立封闭空间，时间似乎过得很慢。他手荡在水中试水温，思绪却全放在身后——没动静，脱衣服吗？
没有。
“要。”
唐林深哭笑不得
个湿漉漉吻，带着唐林深单方面情欲，无处发泄。
唐林深不常用浴缸洗澡，解闷小玩意儿不多，他给路汀洗头发，路汀曲着膝盖坐在水里无所事事地捏浴球玩儿。
“不要捏这个，怪刺手，”唐林深笑着说：“下回给你买几只小鸭子玩儿。”
路汀打点沐浴露，搓出团泡泡，他没理解唐林深意思，以为是真鸭子，偏头看他，“啊，鸭子？”
“就是那种黄色、塑料做、能浮在水面上，嗯……玩具。”
路汀皮肤瓷白，身体嫩，唐林深以前就见识过，这会儿混着氤氲水汽，如同副雾里看花美色。
心态稳不住，那都得流鼻血。
唐林深问：“小鹿，洗头发吗？”
路汀也说好。他这会儿什都好，没主意，三魂七魄其实还飘着。脸颊泪痕明显，又下意识抿起双唇，他在回味刚才经历，于是更加有艳色。
唐林深往下咽口唾沫，他喉结耸动明显，手下没控制好力道，溅起点水。
路汀动不动，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
浴缸水放满，唐林深也装不下去，他叹气，起身回头，若有所思地瞧路汀眼，也不动。
没想走。
路汀问：“哥，你要起洗吗？”
唐林深含糊不明地嗯声，说：“你手能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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