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池旭尧追上太子,抓着他袖子不许他走。这姿势模样,倒是跟幼时那个团子样重合。
太子爷这辈子都没这被人拒绝过,可是看着弟弟这模样,什火气都出不来,只是嘴上却还是不饶人。
“今日他得罪大皇子,又不要孤帮他,
何明德婉拒道:“多谢太子赏识,不过无才无德,又胸无大志,只愿能在家中玩乐度日。户部尚书职重要,太子还是要慎重。”
顿顿,他还是抢救下,以免太子十分尴尬,“大皇子也是看出这点,才将弃之不用。”
然而这似乎也没有什成效。
太子被噎下,冷声道:“孤知道。”
太子放下筷子,对着池旭尧还能勉强笑笑,“那哥哥不打扰你们夫夫用膳。”
太子:……
池旭尧又眼巴巴地看着太子。
太子只好喝下这辈子最憋屈杯酒,这酒越喝,脸色越差。
“辉光,”太子忽然道,“孤今日来,是来看看旭尧,是来问问你,赵远山快致仕,孤在户部缺个帮手,孤看你就很好。”
太子这话,就是抛橄榄枝意思。池旭尧知道这是自己前些日子说话起作用,也知道今日何明德让兄长不快,兄长还愿意如此,全是疼爱自己原因。
太子张笑盈盈脸也僵住,屋内气氛突然凝固。
何明德像是没有注意到,继续道:“太子是以兄长身份来看旭尧,还是来与大皇子相争?”
“用旭尧受伤事互相攻击,太子好威风啊。”
太子脸色已经铁青。
池旭尧拉拉何明德手,示意他别说。何明德却仍是借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
池旭尧看出太子这是对何明德不满,既担心何明德因此被太子厌弃,又不愿意兄长不高兴,忙也跟着追出去。
何明德……何明德也无奈,他明知此举会得罪太子,却也不能上太子船。
太子把自己人安排在户部尚书位置上,目不就是把钱袋子放在自己家?这种事情自己做不来,若是现在应下来,只怕来日拒绝,只会把太子得罪地更厉害。
不如现在就与太子、大皇子双方撇清关系,也落得轻快。
……
池旭尧忙给兄长斟酒夹菜,把太子哄得高兴。
何明德却是沉默着。
以前那个何明德为权势投靠大皇子,后来证明在大皇子眼中,他连条狗都不算。
大皇子不是个东西,太子就是好相与吗?
他们二人,人是豺狼,人是虎豹,在他们眼里,自己都是条狗罢。
太子铁青着脸就要发作,转脸却看到弟弟求情眼神,他只能深吸口气,把火气压下去。
“旭尧,方才是哥哥被气昏,才与池维竹那般吵起来。哥哥跟你道歉。”
池旭尧感受身边之人仍是余怒未消,知道这是为自己而怒,因此也不敢自己就应下哥哥回答。他蜷起小指,挠挠何明德掌心,也有那点求饶意思。
何明德看池旭尧这模样,知道这兄弟两感情好,自己再多说,池旭尧倒为难。好在自己目已经达到,他也知道眼前之人得罪不起。
何明德倒杯酒,对太子道:“方才担心旭尧,才冲撞太子,太子也心疼旭尧,该知道心情,应该不会怪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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