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声,大理寺卿拍拍惊堂木,“二位,堂下肃静
“或许大人比对下郑大人字迹,更能有结果。”
郑彦有些惶恐地抬头,拉拉何明德袖子,着急道:“大公子,此事你便是认又如何?何必拉扯下官。”
“你收受茶敬之事,太子也知晓,这便算不得什大事。”边说,边对着何明德使眼色,像是在暗示。
郑彦声音不算小,堂上大理寺卿也听到,当时便变脸色,露出几分踌躇来:“此事……太子知道?”
顿顿,又似乎是有些急,“太子怎会参与进来,郑大人莫要胡说。”
郑彦视线和何明德刚接触,便有些瑟缩转开。
何明德心沉。
“下官不知道此事。”郑彦这说着。
大理寺卿俯视着何明德,像是苍鹰在俯视着只兔子。
“所以在批复闽南报销单上,何大人才签字吗?”
谈不上怯意,只是心中未免有几分厌烦。这才来晏朝几日,便似乎陷入身不由己旋涡之中。
他跟着衙役走入大堂,堂上坐着个白净脸皮官儿,该是大理寺卿。书办旁边站着个阴沉着脸太监,副给人送葬神情。
何明德在堂中站定,大理寺卿翻翻手中纸张,道:“罪犯宋志远手中有本账本,上面记载他给户部送贿银明细。”
“十月初七,你收到五千两银票,系闽南送来茶敬。”
果然是因此事。
“《大晏律》有言,受财枉法者,过十百杖,过千者绞。不枉法者,过百者仗,过千者徙。何大人若是不能自辩,这受财不枉法罪名是躲不过。”
他说着,示意旁书记记录,似乎便要把此事做成定数。郑彦似乎是急,忙拉扯着何明德衣袖,压低声音着急道:“大公子,那可是流放,你快说点什?太子也算是你兄长,你说点什呀?”
何明德冷笑声,道:“还能说什?能说话,不是都让你说完吗?”
郑彦垂下头,那只手也落下去,很是羞愧地样子。可他还是磕磕绊绊地低声道:“、没办法,那五千两让昧下,若是承认,收下贿金,便要要命。可你背后有太子,只要你说太子应允你,大理寺就会放你出去。”
“他们得罪不起太子。”
“是。”
大理寺卿嘴角终于露出点笑容,像是得到满意答案。
何明德感觉到,自己仿佛踏上条错误路。
大理寺卿问道:“何大人,户部诸位被传召之后,大理寺对户部进行搜查。官吏在你抽屉之中搜查到五千银票,你有何话说?”
“归还茶敬银票事,当时只有与郑大人,既然与郑大人各执词,还请大人详细询问。至于那签名,并非字迹。”
何明德松口气,若只是此事,倒不会有太多麻烦。
“那日确实有这笔钱送到户部,但是这笔钱并未收,全都由郑彦郑大人送回。”
“送回?”大理寺卿翻看下手中东西,“请郑彦大人来。”
没过会儿,郑彦便站到何明德身边,也不知他是被问什,这会儿,脸都白。
“郑大人,何大人说,闽南给他送五千两茶敬,让你送回去,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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