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天刚蒙蒙亮,行人准备妥当。何明德避着人上马车,池旭尧再三叮嘱柳瑞,定要找到孙令。柳瑞这才知道何明德事,再看端王现在做什都带着股受到刺激癫狂劲儿,忙都应下。
柳瑞还要再叮嘱护送亲卫几句,就被池旭尧打断。他现在只觉得早日回到京城,早日有太医看守在身边,心里早点安定。因此他也不许柳瑞多说,车队即刻出发。
谁知车队刚走出南天街,车队就再难往前走步。
大街上满满当当跪满人,池旭
何明德早在他审问孙晴时就远远走开,不让池旭尧接近自己。眼见他又要过来,忙伸手做出个制止动作,这下却是让池旭尧找到发泄口,吼道:“为什不让过去!你又没有染病!”他看何明德还端着那个杯子,更是怒道:“你还拿着那个破烂玩意儿干什!扔掉!扔掉!”
何明德赶紧把杯子摔,看池旭尧如同困兽,却不能给他个拥抱,也是心如刀绞。
言语何其苍白,却是此时唯能做。
“旭尧,也不定就染上,你也不要急。只是为以防万,这几日你就搬到别院子住好不好?”
池旭尧却只听得进去自己想听,道:“对,你也不定就染上,郢州城太危险,也没有好大夫,们即刻启程回京。”说罢,不等何明德反应,就已经叮嘱道:“去吩咐柳瑞启程,你去收视行李。”
安度晚年?心横就铤而走险,把端王茶杯偷出去只,让病人用,再带回来。
端王是染疫病死,与他自然没有关系。此事本应天衣无缝,偏偏他偷走那只有记号,让何明德发现。
想到何明德用那杯子喝过茶,端王根本不敢想后果。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可恨之人?
端王问道:“孙令在何处?”
何明德被他这突如其来决定震惊,刚要阻拦,就听他很坚定地道:“辉光,听你,这路上不靠近你,但你也要听,即刻回京,不然你也别让避嫌。”
何明德看着地上血葫芦,知道自家王爷拿定主意,自己再反对,只怕他能现在就扑过来亲自己,证明自己没病。何明德只好答应,叮嘱道,“那你记得给准备马车。”
端王匆匆离开,何明德看着地上血葫芦,又恶心又觉得悲凉。为钱权地位,人究竟要生出多少可怕心思来?
另边柳瑞终于听到端王松口要回京,虽有些意外,差点喜极而泣,他怕端王反悔,虽是特殊时期,也让人加急准备。只是能走远路马车不好准备,只能先去富户家里买,给这二位爷备上。群人齐心协力,第二天早就备齐。
当晚别说是房间,就是院子何明德也不许池旭尧进,气池旭尧差点又要去鞭尸。
孙晴连连摇头:“不知道!是父亲自己来找!”
端王眼也不眨,竟是砍掉孙晴只手,孙晴几乎要昏过去,抱着自己手臂,几乎发不出声音,眼泪鼻涕糊脸:“王爷,真不知。”
“好,”端王点点头,“本王信你。”
孙晴刚露出喜色,端王就剑划开他脖子,血溅他身。有两滴血落在他脸颊,他抬头看何明德时,像是落两滴血泪。
“辉光。”他茫然地看着何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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