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浮心里盘算番,叮嘱来人继续注意着,又让人从账上取五两金子,让分送给送这条消息人。
纵然绿浮不知宫中官场详情,但是北衙禁军这样特殊存在,和废太子又有这样关系,难免让人担心起来。
若是往常,这般事情必然要侯爷或是王爷拿主意。
绿浮又去拜访侯府管事官,请他入宫趟,问问王爷,拿个主意。管事官头都要挠秃,连声叹气,道:“昨日就往宫里去,宫门都没进过,花不少钱,那守门才跟说,里头旨意,不许王爷见外面人。”
“今日又去,听说王爷被册封太子,却仍是不许去。”
“昨夜那秦家小姐被他父亲带着,去见废太子。这天儿又不冷,那小姐却是穿着披风,把自己挡严严实实,后来刮阵风,有人亲眼见,那秦小姐肚子可有三四个月大。”
秦家小姐父亲是北衙禁军首领秦照,皇宫大内两万多守卫都由他人调配。他今年快五十人,膝下只有个十七岁女儿,养瑰宝般,前年就有人上门提亲,他是百般挑剔舍不得,那秦小姐现在还是个未出阁姑娘,眼下却是大着肚子,深夜去探访太子。
来回话人自己揣测起来:“侯爷前些时候让们查访,太子有个神秘情人,们遍寻不到,或许就是这位秦小姐,也未可知呢。”
这就有趣。
从前大海捞针不好找,现如今有目标,那消息就顺畅起来。
绿浮惊,问道:“册封太子?这事儿是真?”
管事官直叹气:“废太子诏书下好几日,册封王爷为储君也是理所应当,若是确定,估计明日就该传开。但是怎还把王爷关在宫里啊?”
绿浮也是想不通,这究竟是怎回事啊。
那眼下这要怎办?
绿浮和管事官商量起来,都怕这废太子和秦照勾结,万逼宫,那可是天翻地覆大事情。管事官想半日,道:“进不宫,不如去拜访下与王爷交好*员,或能传递消息。但是王爷现在
绿浮让人找秦家丫鬟和大夫,几番探查,终于确定秦小姐确实是有三个多月身孕,还有位神秘情郎。秦大人起初知道这件事,闹得很大,逼问秦小姐,要杀那畜生,不知父女两说什,秦大人那股杀人心气没,逼着秦小姐断关系,堕这孽种。但是秦小姐情根深种,父亲逼她,她是连六七日,滴水未沾,气息奄奄,秦大人心疼女儿,只能应允她。
隔段时间,就有位神秘男人到府上来,与秦小姐也好似夫妻般,只是不知为何,两人始终没有提迎娶之事。府里下人被吩咐要闭紧嘴,心里都暗自揣测那必然是位贵人,否则秦大人作为北衙禁军首领,皇上面前人,谁敢这般欺辱。
也就是最近,那位贵人不再出现,秦小姐成日以泪洗面,府里人以为他们事情结,才敢议论起来。
绿浮问起昨晚秦照大人去见废太子情形,来人摇头:“人都被赶出去,听不到说什,只是看神情都很严肃,好似在商议什,不像是吵翻。秦照大人走后,那牢头还反复叮嘱下面人,说是要闭紧嘴,不能提秦照来过事。”
这就是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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