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狗出来回神,也不知想什。好会儿,他把信收在怀中,保证:“放心,前两日连都见不着王爷,今日王爷好日子,监管松些,这信会儿就能送到王爷手中。”
“若是方便,请带王爷信笺回来。”
说罢,宁二狗吩咐府里下人,把自己马车换成马,翻身上马,又俯身对着绿浮道:“好姐姐,不要那金子,等事情办完,你请吃饭。”
绿浮虽是浮月楼掌柜,却也多多少少受人骚扰,语言轻薄,宁二狗这点连占便宜都算不上,绿浮自然不放在心上,回浮月楼等消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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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浮虽是心急如焚,却仍是忍不住无语片刻。
她给宁二狗行个礼,央求道:“大人,侯府中有些事,还想请王爷拿主意,只是宫规森严,不知能否劳烦大人,做回信使?”
说着,绿浮招招手,马车边奴仆撩起车帘,车内放着个箱子。
“这也是无奈之举,请大人下降传信,侯府自然有重金奉上。”
宁二狗打开盖子看,金灿灿片闪眼,他却没有应下,反问道:“这信中是什?若是不知,岂不是犯大罪过。”
在内宫,若是没有旨意,他们也进不去。”
正在忧愁时,那起初跟着侯爷亲卫终于送来侯爷消息。
“侯爷现在住在城外青坪村,十分隐蔽,倒是无人去找,但是唐大夫还是找不出毒药配方,只能揣测着配比,拿耗子实验,那附近耗子都让兄弟们抓完,却仍是没有头绪。唐大夫说,若是还这样,侯爷只怕也就是这两天事。”
绿浮虽早已听宁二狗提起,却始终不肯相信,直到今日听闻,不得不信,眼泪就流出来。侯爷待她恩重如山,若是可以,她宁远用自己寿元去换来。就是管事官,也是忍不住擦擦眼泪,这好人,怎会突然就如此呢?
那亲卫见他们悲戚,却不得不继续说:“属下本想入宫回报王爷,却是不得入内。唐大夫意思是,王爷若是能出来,就是再见面也是好,免得终身抱憾。”
那边宫中,宁二狗果然是找着空,把信笺送给
“大人既是侯爷朋友,岂会陷害大人?”
宁二狗并不接话,只是笑着看绿浮,等她回答。绿浮知道,若是她什都不说,宁二狗是绝不会帮忙。绿浮想番,最后道:“侯爷这两日大限将至,王爷若是能脱身,还请最后见。”
宁二狗倒是愣住,问道:“侯爷……还活……”
他被绿浮狠狠瞪,改口,问道:“你知道侯爷在哪儿?”
绿浮点点头。
管事官思来想去,也是想不出个能往内廷传信人。
为难之际,绿浮却是忽然想起个人来。
那宁二狗是在内廷行走之人,侯爷也曾提起他与宁公公关系。那宁公公曾帮过侯爷,如今王爷又为太子,宁家人只怕不会拒绝传递二消息。
想到此处,绿浮匆匆写信笺,拿火漆封口,往宁府去。
到宁府,刚递帖子,只是片刻,那宁二狗指尖就夹着那帖子回来。今日这人穿身黑底银纹官服,挎着刀,倚在自家门口石狮子上,笑道:“绿浮姐姐,可是巧,你早刻晚刻,都不在府中,可是天注定们今日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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