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止晏只手拽不住,两臂圈在靳宜身上,把人紧紧箍在怀里。
靳宜出不去,嚷嚷:“别拽。”
“不拽你你就摔!”
乖巧棉花糖变成叛逆棉花糖,靳止晏收紧双臂用力搂着他,嘴唇在他脖子上轻轻吻着,安抚道:“听话,你现在去不。”
“……”靳宜挣扎两下,消停。
“没出故障。”靳止晏说,“你睡醒就好。”
靳宜点头。
靳止晏还在后怕,刚刚要是晚秒,他哥会直接摔到地上,他离茶几这近,头很容易磕在上面。
又不乖。
靳止晏攥着他手腕,“你朝门口走干什?”
靳止晏看过去,心口猛地颤。
他问:“怎?”
“为什记不清,是记忆退化?”
“不是,你是喝醉。”
也不怪靳宜记不得,醉酒人不耍酒疯已经很难得。让他自如对话,和幼儿园小孩参加高考有什区别。
空气中没有靳宜信息素。
“哥。”靳止晏额前划过滴汗,先是松口气,放轻声音道:“听话,告诉哪难受?”
“不难受,就是……”靳宜动动唇,表情怪怪,仔细看脸更红
靳止晏:“就是什?”
靳宜闷声道:“就是……你让解释什来着?”
神奇
。”
“是,笨。”靳止晏蹲在他面前想笑,忍着说:“所以哥你行行好,解释下吧。”
“……”靳宜想想,没说话。
“哥哥?”
“……”靳宜继续沉默。
靳止晏看他不动,试探地把他松开,手臂还没离开,靳宜又开始挣扎。
靳止晏赶忙搂住。
靳宜继续挣扎。
怎又开始?
靳止晏只好用更大力气,唇贴着他脖子,肩膀,下下很轻地亲吻。
靳宜老实答:“出去。”
又是这两个字。
靳止晏明白,“出去”不是赶自己走,而是单纯出去。
“出去干什?”靳止晏拉着他往回走,别看靳宜站都站不稳,劲却特别大。靳止晏只好道:“哥,外面很危险。”
靳宜皱着眉,身体整个呈四十五度朝门口压。
靳宜却另有番理论,“是实验品,不会记不住,是不是哪出故障?”
实验品?靳止晏把这当成他迷糊话,手拍着他后背,下下顺:“不是,你睡觉明天早就好。”
靳宜松口气,特别乖地点头。然后腾地站起来,朝着门口走。
醉酒人怎可能走,靳止晏在他摔倒前刻接住他,吓得心脏骤停。
怀里人语气迷茫:“真没有出故障?走不路。”
“……”
靳止晏不知道该不该笑,艰难忍住,道:“你说是‘出去‘。”
“哦。”靳宜干巴巴应声,脖子红大片。
靳止晏什时候见过这样靳宜。万幸提前让王雷和向钱走,满脸红哥哥让别人看到,他杀人心都有。
靳宜红完脸就是阵迷茫,黑色双眸里空荡荡,有些无措。
靳止晏含笑表情腾地变,捏着靳宜下巴把人抬起,力道没控制住,很重,“哥!怎?哪难受?!”
“别碰。”靳宜扒掉他爪子。
靳止晏把手探到他额前,又检查后颈腺体,生怕靳宜不舒服。
没发烧。
腺体没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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