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小时候开始就满溢那股狡黠劲儿却没有消退,反倒越来越浓厚。每次芒果想多吃个肉罐头,就会对凌存露出这样表情和眼神,然后抬起爪子——
就像温演现在做这样。
嘴上问着“可以?”,纯情得像是未经人事清爽DK,实际上修长手已经按在皮带边缘,动作熟练地解开冷冰冰金属扣,刻意修剪得圆溜溜指尖有下没下地隔着薄薄衬衫按压着凌存腹肌——仿佛真在等待主人声令下,才会进行下步似。
“废话真多。”凌存俯视着温演脸上难以压抑渴望之色,下意识地挑眉。他两手按着温演肩膀,直接跨坐在他身上,逼仄空间逼得两人之间距离愈发近,近到凌存都能听见温演剧烈心跳声,“把衣领拉开点。”
餐前仪式总得做到位——无论是凌存还是温演,在这样事情上,总是保有着强迫症般习惯。
仿佛怕晚出去秒,就会影响到厕所里发生事情般。
“小存?”温演喘息着,感受到手下炽热温度,下意识地舔舔干涩嘴唇,“要在这里吗?会有人进来吧?公共场合是不是不太好……”
虽然这说着,他还是诚恳且熟练地拉开拉链——完全没有羞涩话语里本该蕴含着羞耻心。
凌存捧着他脸,眼神在面容上扫过,像是国王例行公事地巡视领土般。
片刻之后,他才说:“等下。”
凌存凑在温演侧颈处,下意识地嗅嗅。
Beta没有信息素,衣领处只有淡淡洗衣液香味。
温演任由凌存舔舐着自己皮肤,有点痒,他忍着笑意,因为今日凌存难得多话而感到愉快:“真想被小存你标记啊——”
下秒,尖锐犬齿刺破他皮肤。血液溢出感触如此鲜明,又如此令人亢奋。
他松开手,推开厕所隔间门板。厕所里静悄悄,没有放水声音。他快步走出门外,把写有“正在打扫”牌子摆在门口拐角处,便匆匆回到隔间里。
凌存回到隔间,温演就快速地扣上门锁。坐在放下马桶盖上,昂着头,用湿漉漉眼睛盯着他看。
“可以?”他明知故问。
这个瞬间,凌存恍惚间看到自家养小狗芒果。
它现在已经不是小狗——在狗世界里,几个月时间,足以让它从幼犬长成少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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