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飕飕酒液渗入深色浴衣,染红白色海浪图案,软趴趴地黏在皮肤上。酒精成分又很快挥发,感触有些奇怪。
温演骨节分明手握着凌存小臂,指尖深陷入柔软皮肉,呼吸急促到胸膛大幅度起伏。
葡萄被发酵得当后醇香味道,在两人之间狭小空隙里蔓延开来。
很早之前好奇过问题忽然闪现在脑海里:个人如果不喝酒,只是闻话,会不会醉啊?
凌存扯下浴衣腰带,将温演手紧紧束缚在起,然后往上按。
“……”
凌存认命般地低下头,吮住温演微微红肿嘴唇,尖利犬齿抵着柔软唇内,下下轻轻地研磨着。
“你这家伙,还没喝酒,怎就先醉?”
潜藏在皮肤之下,是无法克制又暗潮汹涌狂热。
凌存舔舔再次变得干涩嘴唇,眼角流露出些许野性闪光来。
这个过程里切——包括抚摸、亲吻,甚至对话,都是饱含暧昧意味。
这不是凌存第次吹他耳朵,却是凌存第次不带着任何性意味接触他耳垂行为。
不知为何,眼圈开始自动发热,却没有眼泪掉下来。
“……只是忽然想到个,很弱智东西。”凌存抬起头,表情有些微妙,“还是不说。”
温演抬腿,用大腿押着凌存臀部往自己半身上倾倒:“想亲亲。”
爱人面前总是娇气非凡,但张云间其实不怎爱哭。她毕竟是家中长女,始终被几个妹妹依赖信任,不自觉地从儿时起便立起大人架子来。
大人好像是永远不怕痛奇怪生物。
但生理性疼痛总是猝不及防——不要相信朋友说「打耳洞真点也不痛噢」这样谎言,不痛可能只是因为他耳垂不厚。
妈妈都觉得疼程度……
凌存逐渐升温手轻轻抚摸着温演耳垂。
松垮衣物荡在腰侧,被门缝里渗入缕缕月光照得微微透光。
他亲吻着面前人因为夜风抑或是燥热感而泛起粗糙,脑袋里切
温演被盖着眼睛,世界片漆黑,倒也不害怕,还有功夫打趣凌存:“那小存可以拿酒给喝啊。醉也好,现在这样光景,不醉反而没有意思。”
“你不能喝吧。”凌存手指下下勾弄着他喉结,撩起阵难耐痒意,“打磨珠宝……需要很精细……”
他话断断续续、起起伏伏,拖延半天,最终也没酝酿出个合适词去形容。意识就跟断片般,出现大段大段空白。
等到回过神来时候,他已经拿着那瓶喝半红酒,倒悬瓶子,毫不留情地朝着温演身上灌去。
“啊……”
——不知不觉间变得幼态话语。
凌存看着手下那张充满渴求心、原本无机质现在却变得有些亮晶晶眼睛,只觉得被对方灼热视线烫得有些失神。
“你不要那样讲话,好幼稚。”
仿佛为掩盖自己羞耻心般,他仓皇地盖住温演眼睛。
“那,‘想和你接吻’——这个说辞怎样?”
迟疑几秒之后,他对着上面那个小小红洞呼出口气。
“……小存?”
温演下意识地缩脖子,黑如潭水眼眸里盛着不解情绪。
他们正在亲热。
这是显而易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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