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经贯穿皮肉
孔洞，过去淋淋流出血珠伤口，还有深浅不
交叠通刀痕，统统以「愈合陈伤」这般面目，被光影机器记录。
凌存用力吻顺着温演脖颈，到锁骨，到胸膛，再到小腹……逐渐深入，咽喉里溢出难以抑制喘息和热气。
“别……！”忽然，温演伸出粗糙手，按住
凌存毛茸茸脑袋，声音嘶哑到他自己都被吓跳程度，“别舔。”
凌存在舔舐他身上中学时期因为自残而留下伤口。
手腕和小腹，钉子贯穿伤，温演没由来地想起梅可萱喜欢视觉系乐队，她说朋克是种精神上自残和自由——人享有控制自己切东西权力，哪怕是去破坏掉它。
“啊……”
他用没被啃咬舔舐那只手温柔抚摸着凌存面颊，怜爱地擦去他嘴角碎屑，然后露出个清浅又狂热难抑微笑。
“当然可以。”
“
是任你享用，小存。”
凌存却因为他这句话感到不快：“不要说‘任你享用’这种话——要都快乐才可以。只有个人快乐不可以。”
……小存刚刚说什
？
温演觉得自己脑子里像是有大片烟花忽然炸开——把他整个人都炸懵。
在大脑完全理解那句话含义之后，他身躯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因为他迟疑，凌存不满地抬手，按住他手指，下下地吮吸起来，Alpha尖利犬齿摩挲着厚实皮肉，却没有咬伤意图，而更像是在吃掰开硬壳露出鲜嫩蟹肉。
片刻之后，他松开咬紧指节牙，张开嘴，用衣袖蹭去沾染在唇边外溢涎液，声音喑哑道：“不可以？”
衣领上铆钉和贯穿鼻子和胸口钉子，其实没什分别。
“疼吗？”凌存红着脸，看上去不太清醒，动作却放缓很多，变得略带些温柔含义，“很痛吧。”
张云间很爱漂亮，耳饰项链从不含糊。凌峰还活着时候，曾经为打趣她，故意对凌存说：妈妈打耳洞时候哭鼻子。
这对凌存来说，其实是件特别难以理解事情。
诚然，人在
“……好。”
被放在取景框里感觉……很怪异，但意外地并不讨厌。
温演昂着头拉长脖颈，任凭凌存低下头，在他咽喉略显粗,bao地咬出个又个暧昧红痕。
不断掉落出照片默默记录他狼狈，不堪，因此而生亢奋，和无力也无心反抗焦灼。
被记录在照片里自己模样，陌生到根本不像是从他身体画幅上裁剪下来。沁出细密汗液躯体，在暖色房间灯光里泛着淡淡光泽。细腻，柔软，衬得纵横交错伤痕变得分外显眼。
温演喉结滚动着，脑内开花那种诡异又兴奋感觉层层缓慢褪去，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回应凌存。
这不是在无可奈何易感期发起败火邀约。
而是对方醉意朦胧时刻，无法掩盖、发自内心真实想法。
光是意识到「小存是真对有欲望，而且很多很强到无法克制程度」这事实，就足以让温演热念蓬勃。
松垮浴衣下围变得紧绷。门之隔露天温泉处氤氲而来水汽，仿佛薄纱般附着在温演,bao露在空气中皮肤之上，隐隐泛着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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