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洗衣房内,新弟子红着眼睛,对长笙小声道句:“谢谢。”
“没事。”长笙回应道:“在王洋身边时候,尽量让自己当个透明人,或者想要不被找茬,就将事事都做到滴水不漏,让他挑不出毛病。”
“嗯……明白。”新弟子点点头。
两人清洗衣物时,旁边名差不多十六岁少年忽然走到长笙旁边,表情意味不明地问:“你……这次要跟随内门弟子起去武林盟?”
长笙道:“是有这个打算。”
他走到那名新弟子身边,忽然像是想起什,回眸对王洋微微笑,问道:“说起来,刚刚送衣服时,似乎听见内门弟子在别远离谈论有关于今年武林盟弟子历练大会事情,今年大会,王洋师兄要去参与吗?”
听到长笙话,男人嗤笑着道:“那是当然,每次大会都要带带两名杂役弟子随行,怎,你今年也想去?”
长笙问:“可以吗?”
“这杂役弟子院中这多人,凭什就选你?”男人微微眯眼。
少年道:“路上所有杂物,可以人全做,包括照顾王洋师兄您。”
回到杂役弟子别院里,王洋果然又在对新来弟子发难。
新弟子今年年龄和长笙差不多,都是十二岁,模样白净,有些唯唯诺诺,被王洋指着鼻子骂时,眼眶肉眼可见泛红起来。
“洗个衣服都洗不好?!把内门弟子那群人衣物洗坏,看你怎交代!”王洋已然二十,刚及弱冠,但这些年来脾气并未随着年龄增长而变好,反倒是更为扭曲苛刻,对待新来弟子非打即骂,就连老弟子也免不他找茬挑刺。
听说开始王洋就是冲着成为落霞谷门徒来,岂料他资质实在太差,杂役弟子干个两年般而言会被内门选走培养,可是杂役别院这边七年里换几批人,每次都有弟子被挑走,独独王洋留下来。
于是成为内门弟子那些曾被王洋欺辱过人瞬间扬眉吐气,有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资本。
那弟子听罢沉默两秒,想想,而后还是道:“虽然平日里也偶尔为难你,但这次,觉得还是提醒你下比较好。”
他俯身凑近长笙,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内门弟子里那个裘原师兄,有些特殊癖好,你最好,不要和他单独相处。”
长笙微怔,
王洋神情晦暗,不知是想到什,忽然嘴角笑意更甚:“行,但你要想好,那群内门弟子,可不是什好伺候主。”
长笙点头:“那便多谢师兄。”
被这打断,王洋心头酝酿火气此刻也没,看着眼前红着眼睛已经被自己骂道抽噎起来新弟子,男人忽觉没趣,摆手道:“你们两个,赶紧干活去,别在面前碍眼!”
新弟子立刻抽泣着说:“是、是!”
杂役后院里,众人各司其职,做饭,洗衣,晾晒被褥。
王洋在他们那里受气,自然要发泄在杂役别院其他人身上。
长笙这七年里没少被刁难,但少年善于隐忍,全部扛下来。
眼见着新来弟子即将哭出声,长笙面上神色平静,红唇却微启,开口道:“王洋师兄,衣服已经送过去。”
听见长笙声音,男人回过头冲他冷笑声道:“那也别愣着,过来继续清洗!”
“是。”长笙顺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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