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处张灯结彩,街道两侧商店门口贴着春联,地上还有红色鞭炮残骸,空气里弥漫着爆竹燃尽后硫磺味。
有点好闻。
周遭片喜气洋洋氛围,热闹得很。
年味啊。
第个有陈澍新年。
“是。”陈澍叹口气,“是先瞎说,不好。”
“该掌嘴。”林听雨说。
“来。”陈澍冲他仰仰脸。
林听雨盯陈澍眼,抬起手朝陈澍脸伸过去。
却在陈澍做好挨揍心理准备时,把勾住他颈,然后亲上去。
陈澍也跟着停下来。
林听雨盯着陈澍看会儿。
陈澍也看着他。
“陈澍,”林听雨开口,声音有点干涩,“是先喜欢你。永远喜欢你,直到你不喜欢,也还是喜欢你。”
陈澍眼神闪闪。
听雨硬要跟陈澍抬杠,“不是小孩呢?变成油腻秃顶中年男子,或者穿着白汗衫大短裤在公园里打太极老头儿呢?”
“男孩在怀里可以永远十七岁。”陈澍低眼,去牵他手,“但是希望你能够坚强、勇敢和独立,不要太过于依赖。这样话,如果有天你离开,希望你个人也能继续勇敢地走下去。”
明明前秒,林听雨还被陈澍前半句话感动得心脏抽抽搭搭。
下秒,后半句话就让他皱起眉:“离开你??才不会。”
“知道你不会。”陈澍见他急,笑笑,“从主观上来说是不会,但人生总是充满意外。可能哪天得不治之症,或者出意外呢?这些都是不可控制客观因素。”
林听雨想着,心情也跟着扬起来。
到时间,他们打车去陈澍堂姑家。
“以后可别瞎说啊。”林听雨贴着陈澍唇,低声说,“今年过年很开心。很久没有体会过过年滋味。”
“嗯。”陈澍搂搂林听雨腰,“听你。”
磨磨蹭蹭地出门。
按照计划,吃饭,逛街。
大年初市中心人山人海,他们被裹挟在人群里,就像挤在罐头里沙丁鱼。
“从你说喜欢那刻,已经把你种在心里。你在心里生根发芽,长成棵参天大树,心脏里每根血管都是你盘根错节树根。”林听雨看着陈澍眼睛,接着说,“如果硬要将你从心里连根拔起,那那些树根将连着肉,带着血,把心脏整个毁掉,永不愈合。”
“……”陈澍看着他,表情软下来。
“死神也不能让离开你。”林听雨笑笑,“他只能在把你带走时候,把也顺带捎上。反正也不是没死过。”
“别乱说。”这回轮到陈澍蹙眉,“大过年不许说死。不过年也不许说。”
“知道生气?”林听雨扬眉,“是你先说。”
“你不要瞎说。”林听雨眉头皱得更紧,“大过年不吉利。”
“总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客观存在事情不是你不提它就会消失。”陈澍把他手揣进口袋里,“如果真有那天,还是希望你可以勇敢坚强地继续生活。”
“不要乱讲!”林听雨生气,“没有这种事!没有!”
“嗯。”陈澍低下眼看他,语气淡淡,“只有死神才能把们分开。”
林听雨忽然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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