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凝聚,突然发现房间里原本门上那道铁锁不见!
他立马起身,就想冲出去质问何跃华。但当他刚拧开门上把手,打开道门缝后,却发现,门外多道铁锁,无论他怎扯都啦不开门。
曲暮:“”
操。
“何跃华!何跃华!你放
后边话,曲暮却说越小声,直到找不到自己声音,他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连忙扶住墙面,瞪大眼睛,猛地甩好几下头,强行使眼前清明起来,但他所做切根本只是徒劳,半点作用都没有。
“何跃华,你”
他还没说完,身体便逐渐瘫软下去,整个人倚着墙面瘫倒在地上。
闭上眼睛前刻,他看到何跃华模模糊糊身影,左右摇晃地朝他走来,直至他失去意识-
曲暮不知道自己睡多久,模模糊糊有点意识时,时间仿佛过去个世纪那久。
曲暮:“”
他这是转性?
曲暮迟疑片刻,在他脸上扫视圈,接着见他又仰头喝杯酒。
曲暮抿抿嘴,终究没喊出口,约莫两秒之后,他动下筷子,将碗里鱼给吃。
何跃华依旧在闷头喝酒,曲暮不作声,只是将碗里东西全部吃完,就不再有动作。
边话给憋回去。
曲暮瞥见他这样子,深吸口气道:“今天来,确实也是来跟你说这件事。”
何跃华没说话,听他继续说:“何跃华,饭就不吃,断绝关系不需要什仪式感,但今后,不管是关于妈,还是事,都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们面前。”
曲暮觉得这些话已经算得上绝情,于是他努努嘴,看何跃华作何反应。
何跃华沉默两秒,习惯性地就从兜里抽出根烟准备点上,但他转眼瞅见曲暮皱眉,他像在克制什似,将烟重新放回去。
他做很多乱七八糟梦,但那些梦零零碎碎,完全拼凑不出个完整。就像是置身于混沌中,整个脑袋又昏又沉。
屋内光线有些刺眼,惹得只能眯着道眼缝。
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个画面,整个人瞬间清醒,翻身坐起来。
坐起来才后知后觉发现,他居然在自己房间里,何跃华没把他怎样,只是将他丢在自己床上。
为什?
“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何跃华边喝边嘟囔着,断断续续重复这两句话。
曲暮待会,实在看不下去,抓着书包起身,朝门边走去,只扔下句:“对不起什不用再说,以后别来找们就行。”
他手拧着门把,扭头又看眼何跃华,“们”
但他话还没说完整,突然觉得何跃华身影左右晃荡两下,接着逐渐模糊起来。
“没关系”
何跃华显然没搭理他说这顿饭不必吃这样话,抬手便夹只虾给他。
曲暮有些看不懂他到底想干嘛,正准备问出口,就听何跃华突然道:“你能不能最后叫声爸?”
曲暮:“”
他狐疑地看着何跃华,似乎在思考眼前坐着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何跃华。
何跃华轻叹口气,给自己倒杯酒,在曲暮赤.裸.裸视线下仰头饮尽。空酒杯跟桌面碰出声轻响,何跃华脸愁闷道:“对不起你和你妈,但只有你这个孩子,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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