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有人来过,那唯解释就只能是
贺雁来刚才来为他放干净衣物时候,体贴地将他尴尬东西收走去,不给任何人经手可能性。
他总是这细致,比别人往前想好几步,这个“别人”里,尤其圈出来个明安乌勒吉,也就是千里。
千里又羞又窘,眸中衬着烛火星星点点得闪烁。
那种心跳加速感觉又回来,他不由得伸手捂住自己不安乱动胸口,无声地呻吟声,放在桌上手指蜷缩起来。
浴桶有屏风挡着,不怕被人看到,但也隔绝千里看眼贺雁来可能性。他试图探头,但也只能看见个影影绰绰身影。
贺雁来规规矩矩地替他放好换洗衣物,便准备离开:“千里,会儿大祭师还要见你。”
还沉浸在自己绮思里小狼瞬间萎靡下来,期期艾艾地问:“他还在生气吗?”
贺雁来无奈地笑笑,反问:“你觉得呢?”
那肯定是还在生气。
人该知道事情。
雁来哥哥再不能把当孩子看啦。
他快活地弯起眼睛。
不多时,门被人从外轻轻敲响:“千里?”
千里瞬间认出来,那是贺雁来声音。
贺雁来
千里有些害怕。
他又磨磨蹭蹭地泡会儿,知道不能再拖,才苦着脸出来。
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千里突然想起些什,赶紧准备去拿自己换下来脏衣服。
这可绝对不能被别人发现!
可是他这才发现,自己衣服不翼而飞。
自己刚才肖想人儿现在就出现在门外,千里做贼心虚,连带着声音都低下去,闷闷地应声:“哥哥!”
门外人似乎被他这声脆生生“哥哥”喊得顿顿,停下才说:“给你拿干净衣服来,可以进去吗?”
现在吗?
千里赶紧看看自己,又看下周围环境,确认自己没弄得到处是水以后才点点头:“可以!”
门很快被人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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