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留步。”
位老妇人急匆匆上前,她低头躬着身,人虽看上去沧桑佝偻,可这身上穿着缎子却也称得上中上品,想必不是般粗使下人。
她搓搓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敢问各位大人,这府里要何时才能准许们出去啊?”
云尘挑挑眉,不答反问:“上来便问何时能出去,而不是问们这廖府因何故被查封,你可是知道些什?
马车行至廖府正门,统领正巧从府里巡视出来,远远望见轿子落地,快步走过去。
“将军。”
萧谓浊抬抬手:“情况如何?”
“廖府内暗房暂时还没查出异常,同将军先前说样,里面只有腌菜,并未发现有什暗器。”统领顿顿,“但后院那处密道却大有名堂。”
“那处密道挖有几百米长,中途还埋多数用来迷惑方向岔口。属下分十几个小队分头做标记查看,直到不久前才有人来报说是找着密道主室门,属下正准备前来告知您。”
“你怎偷偷摸摸地过来也不出些声响。”
“怎知道你堂堂个大将军竟然这点防范心都没有?”云济摊摊手嫌弃道。
“对你要什防范心?”萧谓浊反问句,低头瞥见他别在腰上刀,顺手抽过来,“拿个小破刀做什?”
“做什说它是破刀?这刀用处可大。”云济瞪大眼睛,理直气壮道,“又不像你们般会功夫,谁知道廖秋那老东西暗房里都弄些什,万是些妖魔鬼怪,细皮嫩肉,不带点东西防身该如何是好。”
萧谓浊懒得听他这些歪理,随手将刀扔到旁草堆里,熟练地拦住骂骂咧咧要去捡云济,问道:“把破刀能防什身,有在还不够?总不能还比不上把破刀来放心吧。”
统领肃容道:“主室门约莫三间房长宽,里面全是些银票钱财,说里头是座活生生金山也不为过,怕是能顶上这县子几十年收入。”
萧谓浊面色微沉,和云尘对视眼后,对萧锦含道:“多带些人跟去看看,小心些,将里面东西尽数清出来。”
“是。”萧锦含心知事态严重,拨队人马即刻动身。
云尘望向暗房方向,若有所思道:“们去暗门看看,若是还没有发现便直接将整座府邸拆省事。”
萧谓浊也赞同地点点头,带些人正准备过去,却被道沙哑苍老声音迎面拦住。
萧锦含斜眼扫二人转,自觉地往后退开几步,抬头刚好与远远走来云尘对上视线。
云济被萧谓浊这问也忘捡刀这回事,看见云尘过来,正欲上前招呼,猛不丁注意到跟在他身后楚樽行,不可置信地叫嚷道:“新鲜啊,尘儿这几日连床都不肯你多下,怎这阵竟让你跟着道?”
“皇兄莫要打趣,在不上轿便不带你去。”云尘笑着拍他掌,拉过楚樽行上顶软轿,左思右想还是不大放心,又往他嘴里塞颗楼仓交予他药丸这才作罢。
廖府现如今被层层重兵把守着,寻常向热闹无比街道巷口这阵也难掩冷清落寞。虽还是有人做生意走来往,可都不复往日轻快,个个脸上皆是惴惴不安。
地方官牵扯百姓,百姓靠着地方官过日子,古往今来这道理始终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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