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樽行失笑答应声,将外袍盖在他背上后才转身离开。
纸团上并未透露地点,只在他出门瞬间从不远处传来几阵石子敲击响动,期间声音渐行渐远,像是有意引导他跟上。
路分辨着声响寻过去,面前随即出现座建造得十分赋有书卷气小屋。伫在旁池水早已干涸,房檐上蛛网密布,悬挂在上面风铃也是摇不出个响,显然是许久未有人居住。
石子敲击声在他脚步踏入院中后骤停。
屋子大门被人推开半,楚樽行神色不动地推门进去,分心留意着周边动静。
云济自是没二人豪迈,跟着喝几杯后便觉着无聊,想去找他那四皇弟玩又见他正掰着楚樽行手,含笑在掌心上划着什。他沉吟片刻,相当识趣地不去打扰,缠着场上唯个闲人戎沉,让他将岛上趣闻说几个听听。
云尘那阵出门出得急,除件里衣外便只披件大氅,这阵寒风袭来难免手脚发凉。
楚樽行探探他手背,回屋内将手炉取过来放到他怀里,人刚挨上椅子,后腰处紧接着传来阵刺痛,随着他转身查看动作,团被揉得皱巴巴纸团滚落在脚边。
他将其捡起打开看,上面歪歪曲曲写着八个小字——
人前来,过时不候。
视方向望去,南门菁正笑着跟戎凝香逐介绍篮子里采来草药。
他留意阵,见她举止间并未有何异常,也就没再多心,反手给云尘又多添几筷子菜。
小几个时辰过去,宴席也临近尾声,外头暮色苍茫逼近。
酒足饭饱过后,云肃将杯中最后滴液体咽下,朝四周看看,终是出言询问道:“戎长老不是说岛主今日便出关吗,为何到现在都不见露面?”
戎狮不紧不慢地放下筷子,不答反问:“岛主出关便定要出来同你见吗?”
“来?这谨慎做什?”
屋里位
这宴席上酒不知是由何物酿造,清香甘醇亦是甜而不腻,有些像哄小孩儿用米酒。初入口时并不刺激,后劲儿都是时过半刻复而涌现上来。
云尘贪嘴,下筷间便杯接杯地下肚。楚樽行原先还没注意到,等他反应过来时云尘手边两盏酒壶均是空空如也。
“怎?”见他直低头不语,云尘凑上前好奇问道。
“无事。”楚樽行下意识将手里纸团塞进袖里,挡住他视线,“殿下,出去趟,会儿便回来。”
云尘面上微微泛红,脑子里也不甚清醒,没听清面前这人在讲什,只是本能地顺着他要求点点头,趴在桌上拉住他小声咕哝道:“早些回来。”
“那自然不是。”云肃听出他语气不善,眼角微挑,没再多说什。
戎狮也只当没他这个人,继而大笑着朝萧谓浊勾勾手指,吩咐弟子再端几瓶酒来。
“好小子!们再来!”
他酒量极好,可以说是千杯不倒,在岛上几乎寻不到什能与他战之人。方才抱着试探二心思跟这少年将军过几杯,见人四五壶下肚后神色仍是状若无事,不免来兴趣,非要拉着他决高下。
萧谓浊也不含糊,自小跟云济待在起没规矩惯,酒意上头更是直接跟戎狮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惊得旁戎凝香连连咋舌,那叫个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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