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门已经被推开条小缝,楚樽行也不愿旁人见到云尘这幅模样。左右环顾周后,迅速抽出摆放在桌上木筷飞向门锁,赶在云济彻底推开房门前瞬将人拦在外面。
木门卷着劲力“咣啷”声合上,云济手伸在半空中,眨眨眼睛,大为不解。
“这是在做什?”
萧谓浊在那道突然锁紧门上看又看,想起昨日自己与戎狮纵酒时云尘也在旁抱着酒壶。
这岛上酒那是坑蒙拐骗把好手,看似清淡实则烈得很。若不是他常年在军营练出身好酒量,只怕也要着道。
时间他还有些赧然,只是这点难为情,在看到楚樽行微微染红耳根后顿时化为调侃。
怎这人比他还别扭。
“阿行。”话音脱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干涩得厉害。
楚樽行应声回头,随即而来还有他早便备好温水:“……殿下身子可还难受?”
云尘闻见他这磕磕巴巴又故作镇定语气便想笑,只是昨夜哭久喉间沙哑,就这他递来水猛灌好几口才缓和不少。
念/情浓间他突然出声喊他,伸手抱住他腰将人压向自己,语气染上些哽咽,“……抱。”
楚樽行闻言瞳孔有瞬骤缩,身下之人颤栗跟情/动皆是源于自己。像是确认般,他依言抱住他,带走他脸上控制不住湿意。
疼痛和欲望双重夹杂下,云尘脑中混乱肆蹿。他听到楚樽行呼吸急促,在自己耳边说些什。
艰难地分出心神细听二,才发现那是他从未在言语上表露爱意。
声音很小,却在云尘心里炸起团惊雷。
云尘方才那声惊呼难掩暗哑,他不由扬起抹然笑意,将还愣在门外云济拉回来:“回去,晚些再过来,他们想来有事。”
“有何事要关起房门来说?”云济不死心地又推把门。
萧谓浊闻言斟酌片刻,在云尘跟楚樽行身位上徘徊阵,才道:“许是……四殿下身子不舒服。”
“那不是更得进去!”云济瞪大双眼,叉着腰理直气壮,“是他皇兄!”
“有楚侍卫在里面你去凑什热闹?”萧谓浊单手抓住他两只手腕,不顾他嚷嚷挣扎地将人拖回屋内。
刚想出言逗逗他,门外却在此时忽而传来声敲响,紧接着便是云济扯着嗓子叫喊。
“日上三竿!你们怎还不起啊?”他说着便要推门进来。
“皇兄!”
云尘口水险些咽不下去,他猛地垂头望向自己,楚樽行是换好衣物,可自己身上却还空空如也!
慌忙之下他头栽进被褥里,贴着墙面不问世事。
岛中夜,似乎过得格外漫长。
翌日早,比云尘先步醒来是夜柔情后身上遍布酸疼感,他正身处个相当舒服怀抱。
全身上下皆是清爽干净,想也知道是被人仔细擦洗过。楚樽行怕他早上起来难受,坐在床头替他揉晚上后腰。
屋子里还残存着昨夜余留情愫,云尘只需闭眼便能将其回忆个清清楚楚。
酒后忘事这四个字,在他这显然无半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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