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你有没有觉着,二皇兄上岛目似乎并不在于抑水石?”
楚樽行皱皱眉,他从未分心过云肃,不明白他这话何意:“殿下何出此言?”
“先不说自上岛起便极少见过他身影,就连今早钟离前辈露面他也不曾前来。”云尘顿顿,“二皇兄是什性子不是不知道,他若当真
汤池水位及腰,两人入水便觉着周身涌上汪热流,簇拥着整个人暖融融。云尘往下滑几寸,让水流刚好没过前胸。他偏头靠在楚樽行肩上,这才发觉触感与他预想中迥然不同。
“你为何不脱里衣?”
“为何要脱?”楚樽行不明就以,被他问得愣愣。
云尘轻咳两声没回话,又将身子往下滑些许,下巴顶在水面上,看着颇为闷沉遗憾。
先前楚樽行赤裸上身大都是因受伤得上药,他颗心悬着,哪还有时间想别。
岛上药泉藏得深,戎凝香带着众人足足七弯八拐绕好阵功夫,才在后山处密林里头停脚,纵是云尘贯好记性也险些没将路看清。
“就在里边。”戎凝香指指身前道石门,示意他们自行进去。随后又从怀里掏两支烟哨递过去,叮嘱道,“药泉位置是绕些,你们若是泡好要回来,便放出烟哨叫声,千万不要自行乱跑。”
云济望着面前因树木压暗日光显得昏沉幽静石门,不免阵脊背发凉,缩在萧谓浊身后顿时萌生退意,舌头不受控制地打结:“、们当真要进去?”
“是啊。”云尘瞥他眼,学着他语气打趣道,“、们自然要进去,皇兄不道吗?”
楚樽行见他副孩子模样没忍住笑笑,朝戎凝香道声谢后,便先行几步推开石门替众人探路。
那夜榻上翻云覆雨,他也是初次少不神经紧张,进退来回间也没将他看个仔细。等次日清晨他再想起这事回头看时,那人早早便穿好衣物坐着等他。
楚樽行见人被水淹大半,赶忙抬手将他捞起来,不解问道:“殿下,怎?”
“无事。”云尘无奈叹口气,心里筹算着日后该如何寻个良辰吉日。
横竖人也跑不。
他将面前浸湿里衣压到水下,侧过身子重新仰靠回楚樽行肩上。但安静下来,脑子里庞杂思绪便压不住脚。
还没往前走上多少,耳边便有轻微水流声。
药泉建在林子中间,并非常见大浴,而是由竹帘隔开依次,呈小汤池分布。台阶上堆砌着形状各异青石,水光升腾雾气氤氲,众人自踏进石门那刻起,身寒气便被散个尽,鼻腔间除股暖流飘动外,更多则是叫不出名字药材味。
虽说是小汤池,但处也足够容纳五六个人,只是几人均停在台阶前顿顿,随后相当默契地兵分两路,各自选处汤池更衣下水。
云尘脱去外袍,仅剩件素白里衣蹲在池子边卵石上,弯指捞起浮荡在水面药材辨认。汤池里放药材种类良多,他只大致认出几个,有麻黄、苦参、土茯苓……其他便是见所未见,喊不出名字。
楚樽行换好衣物,出来见他还是身单衣地蹲在外边,忙上前将人拉进池子里:“殿下快些下去,会儿该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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