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啊,楚兄啊,你们可醒?何时带去挑衣裳啊?这身都要穿臭!”
景何存扯着嗓子仰天长呼灌入二人耳里,云尘早便对此见怪不怪,替楚樽行理理衣领,说道:“要给谓浊去封信,阿行便先出去替将他嘴堵上,省得客栈人都被他几声吵醒。”
楚樽行点头开门,用剑柄顶着门外那人后背将他推到外面。
“诶!楚兄你慢些,腰要折!”景何存煞有其事地哭丧着脸,走着路嘴里还耐不住寂寞连连好奇道,“说楚兄你也真是,昨夜要是跟说声你是何人俩也不至于大打出手啊,不过楚兄你那功夫当
云尘拍拍他脸,身旁空好几月位置总算躺上那道熟悉身影,可他翻来覆去却依旧辗转难眠,只是与宫里孤寂不同,此刻是心满意足。
楚樽行像是知道他还醒着,也不睁眼,从被褥下摸黑拉过他手放在自己身上,拍几下示意他早些睡。
云尘懒散惬意地将嘴角勾道满意弧度,脑中计划着明日要带他去买些什,想着想着便也睡过去。
定是夜好眠。
本以为第二日清晨楚樽行会照往常般醒得比他早,买上吃食在屋里坐着等他,谁料等他动动胳膊想起身时,才发现自己手竟还被他握在掌里。
懒洋洋地继续道:“你大晚上跟在们身后又不肯表露身份,景何存以为是们遭何人盯梢,这才找要只燕尾镖。”
“方才让你二人停手也是怕你身子未好跟他动武难免不妥。”云尘说到这终是忍不住闷笑几声,饶有兴致地挠挠他脖颈,“这下可舒坦?”
楚樽行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他本也不曾多想什,云尘这解释倒真显得他无事瞎操心。
“殿下不必如此。”楚樽行拉开他手握住,“并未多想。”
“知道,乐意讲给你听也不成?”云尘挤住他脸用力揉揉,摸着像少些肉,手感差许多,“景何存这两日直催着说想要新衣裳,知道庐州有家店铺还挺新颖,能边吃边挑衣裳,明日带你去看看。”
抽离动作自然也吵醒楚樽行,他偏过头看眼窗外,带上几分歉意:“起晚,去给殿下买些吃食。”
“急什?”云尘拦下他摇摇头,好笑道,“你睡得好安心。”
他取过楚樽行外衣递过去,掂量下时辰,望着门框副早有预料模样:“快些穿好衣裳,晚怕是有人又要嚷嚷。”
“何人?”楚樽行下意识问道。
说时迟那时快,他话音刚落,外头便像是急于给他回应般敲响门扉。
“好。”楚樽行笑着答应声,又沉声问道,“殿下跑来这庐州做什?可是陛下命你来?”
“自然不是。”云尘娴熟地扒他外衣将人塞回被褥里,合上眼道,“明日在同你说,赶那许久海路,现在需先歇息。”
榻上仅有床被褥,楚樽行见状也不再多问,扯大半给云尘盖好。挪动几寸想抬手抱他,却被四殿下以指尖顶住掌心别有深意地推回来。
“说对才准你抱。”云尘拨弄着他手指玩,“别几个月,阿行可有想?”
楚樽行带过他腕子,顺势将人搂至自己身侧,不假思索地笑应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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