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云尘将缘由同他说道。
那阵楚樽行送来第封信件刚巧就点到湛安,他便想着索性碰碰运气让萧谓浊帮着摸些线索。本也没抱多大希望,转头就将此事抛之脑后,却不料前不久倒还真收到消息称在庐州寻到先前宫里那失踪婢女。
“然这只是其。”云尘抿口茶略停顿,紧接着道,“谓浊送来信里还说,在庐州见着过右相人。”
楚樽行皱皱眉,庐州也就芝麻大点地儿,右相人来这能做什?
景何存边挑着衣料也边竖起耳
老板娘是个拄着拐杖面黄肌瘦中年妇人,她朝店小二招呼声后便将几人带去二楼处雅间。
屋内正中央摆张五人位圆桌,四面安着木架,以锁扣嵌入墙内。上边规整地搭着众布料,每块都只有手臂长,想来应该从原先料子上裁下来。
老板娘端些麦茶上来,清清嗓子却还是藏不住嘶哑,她双手递本食单过去:“几位客官可是来做衣裳?看看可要吃点什?”
云尘眼皮都不带抬,笑着将食单推回去:“上头有都来上份便是。”
面前二人,个吃得多,个想让他吃得多,这些量也正好合适。
楚樽行淡淡扫他眼,只当没听见这话。
景何存砸吧下嘴唇,思来想去觉着他许是怕讲出来丢面子,于是便自认贴心地换个问法,拱拱他肩:“可是公子凶得很?”
凶?
楚樽行回想起昨夜情形,没来由地唇角微扬,随后又敛回情绪相当正色道:“是有些凶,所以你日后莫要总闯祸惹公子生气。”
“便知道会如此!”景何存点头如捣蒜,掰着手指本正经地眉飞色舞,“楚兄啊,先前便总听旁人说起过,说这平日里看着温雅随和人,若生气起来那才是当真令人生畏啊。”
“哎。”老板娘拾起拐杖,指着架上挂着布料介绍道,“这架上有便是们这儿全部料子,几位且着眼挑挑,菜怕是要晚些才能上来。”
“不急。”云尘摆摆手示意她下去,等人将门带上后,又朝早便眼冒金星景何存扬扬下巴,“去挑些喜欢。”
景何存搓着手迫不及待,闻言顿时撒欢,冲到那料子跟前又是摸又是看。
他这二十出头心性算来也跟个孩童并无两样,云尘好笑地摇摇头,手持杯盖沿着茶顶慢慢打转:“阿行可还记得之前在霜寒岛时同你说过,对湛安身世有些怀疑。”
“记得。”楚樽行点点头,他当时还觉着太过荒谬,“殿下此趟来庐州可是为这事?”
且自打他认识云尘起,仔细数来确是从未见过这位四殿下动怒,对外人也皆是副平和却不失疏离样子。
果真这口口相传俗话,十有八九都假不!
想到如此,他再望向楚樽行眼里便多几分痛惜,末又有些庆幸,好在自己只是被罚站半个时辰。
楚樽行撞上他略显复杂扼腕神色,淡然收好剑,默不作声地往旁边挪几步,直到云尘送完信出来将两人带去店铺都没再靠近过他。
实则云尘说这地儿,与其说是店铺,不妨说其是座不甚阔气酒楼馆子。上下两层皆是以竹板帘帐隔开独立房间,眼望过去估摸着总共也就不超过十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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