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尘笑着点点头,朝他拱手致意。
拉着楚樽行坐下,两人又在山顶待半个多时辰,扫空
贾陶见他不愿多说,便也没再问,转眼像是突然想起什似,又提声道:“内人也曾患有眼疾,两指之外便再难看清东西,前些年有幸得两株草药才将其治好。你这位好友若不是天生如此,那手上还剩株草药专用来治眼疾,兴许能对他有些帮助。”
楚樽行起身摇摇头,接过话婉拒道:“这眼疾并非寻常病症引起,草药怕是无用。”
“诶,小友你莫急,听说完。”贾陶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二位可听过神医楼仓?”
云尘见他抚着下巴面色和善,便道:“楼神医,有所耳闻。”
“家中那两株草药便是他赠,先前在外无意间碰到过他,顺手帮他回。他得知内子受眼疾困扰后便将草药答谢给,说是罕见得很。”贾陶道,“内子只服用株便得以痊愈,往后也没复发迹象,这才将另株剩下。小友不介意话可否留个住址,待日后回家给你送来。”
子,干杯!”
来者穿着身素净道袍,也不等两人回话,人杯就将酒往手上塞,俯身从容道:“世上人来人往千千万,就讲究个相逢即是缘。们几人在山上待许久也只见到你们二人,这杯酒下肚,往后再见面也能相互问声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云尘见他是个直性子,含笑着顺嘴问句:“冬日上山可不多见,敢问要如何称呼?”
“姓贾,单名个‘陶’字。”贾陶点着他手上酒杯介绍道,“这酒你放心大胆地喝,想喝多少喝多少。甘蔗酒啊,入口甘甜,更是不会醉人。”
云尘疑惑声,凑到嘴边轻抿口,果真如他所言,酒味清淡回甜,末还能涌上浓浓甘蔗香。
云尘皱眉犹豫道:“们非亲非故,你——”
“哎哎,话可不能这说,难不成走在路上想对旁人施加帮助前还得上去看看他是不是熟人吗?”贾陶听不得这话,叫停他,捶着掌心振振有词,“只是见两位小友面善,又碰巧同天在这山顶上相遇,左右草药用不上也舍不得丢,给有需要人不正好全它价值?”
他拍着身上道袍仰头望望天,神秘兮兮道:“不以善为首,上头要生气。小友若是怕药草有何问题,届时找医者辨别番就是。”
“并非此意。”贾陶话都说到这份上,云尘也不再推辞,朝他道声谢,“如此就多谢贾兄。”
“积德罢。”贾陶回礼,指向身后有说有笑众人,“那便不打扰小友赏雪好兴致,棋差人,得先行步。”
他继而喝口,才将另外杯递给楚樽行:“阿行试试,甜。”
楚樽行摸上酒杯,也跟着尝几口。
贾陶视线顺着他动作转,这才有功夫仔细打量起那位静坐在石凳上人。此人剑眉星目身段极好,眼望去也是俊逸擅武之姿,只是看着约莫有些病态,且双眼无神无光,不像是能视物样子。
他轻咦声,也没那多顾及,张口便问道:“你这好友眼睛可是看不见东西?是从娘胎里带出来,还是染什伤病?”
“并非天生。”云尘避重就轻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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