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夜深。”
湿漉黏连吻接连落下,楚樽行迎合着他索取笑意温和,只耐心等人亲吻尽兴。随后在其玩够想撤身瞬间,把托住他后颈将他未说出口挑逗堵回去,连带着他愈发急促喘息也道压在喉间。
床头香薰缱绻燃尽,疼痛埋藏在欲望深渊里显得微乎其微。云尘眸底被雾气侵染,情不自禁地搂住面前缓缓停下人,顶着酸涩身躯猛发力吻住他唇舌。
低喃道:“继续……”
楚樽行手上顿,眼瞳骤然间放大。可转念想到他今日累天,还是忍下浑身燥热想抱着他趴在自己身上,却被人偏着头躲过去。
“殿下没留意过他。”
“自然不会留意旁人,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云尘听他语气里染上几分少见不悦,忙挤住他脸亲亲,“旁人天大喜怒哀乐都与无关,只在乎你。”
“阿行呢?”
楚樽行耳根微红,点头认真道:“也只在乎殿下人,从始至终都是。”
云尘揉乱他头发笑笑,他向来喜欢看这人面带赧然表情,只觉得格外好看,总能让人忍不住萌生些色欲。他双手撑在他脸边俯身蹭蹭,往枕下随意勾,低下声音道:“伸手。”
殿下身边靠。”
云尘从不会将目光分给他,但楚樽行在旁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金昊空眼底酝酿情绪,三分兴趣七分轻蔑。
“前年围猎赛他并未上场,殿下东西应该就是那时被取走。”
说到此事云尘倒也有些印象,他脱外袍拉着楚樽行坐回榻上:“说来也离奇,原先名单是有他,当时父皇还分他跟队,谁知道临上场前忽而就说脚伤,这才换别人顶上。”
“你可还记得这事?”
两人皆出层薄汗,云尘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他,伸手沿着他流畅紧实身形寸寸地临摹描绘。
“朝贡次日不必上朝……阿行忘?”
指腹下触感欲念奔汹涌,楚樽行喉间动动,阵阵酥麻感随着身下那人不带停滞地挑动席卷而来。他紧绷着身子闷哼两声,对上云尘眼中迷乱又略显挑衅目光,声音带着喘息低哑勾人。
“那殿下明日便起晚些。”
“这
楚樽行下意识将双手神到他面前。
云尘见状顿时失笑:“只手,今夜不绑你。”
即便是他从心底那点兴致把人绑上,后半夜也会被他挣开,更何况翌日醒来看见他腕上被绳子磨蹭出红痕,心疼照旧是自己。
堂堂个帝王,云尘才不会算不清这笔买卖。
他散下发髻,眸底是掩盖不住蜜意情念,将手中小匣子递给楚樽行,趁着人取药膏空当将两人衣裳尽数褪去,凑上前覆在他双唇上噙着拿出温软轻缓吮吸。
楚樽行闻言轻咳声:“……记得。”
他如何会不记得,这事跟他可脱不干系。
云尘本就是随口问,但见他神色有异,当即眉头微挑,翻身跪坐在他小腹上:“难不成他那伤还是阿行弄出来?”
坐天宴席,他身上多少带点酒味,连带呼出来气息也难免湿热。楚樽行心下微动,将人往上抱抱,横竖都是以往事,索性如实点头。
他不愿金昊空单独跟云尘进围猎场,又无法直言阻拦,只得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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