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过来,放屋里。”景何存自然而然地拿过楚樽行剥完半袋栗子,没留意到他神情,紧接着说道,“好哥哥若是要话,改日——”
“不必,回去烧便是。”云尘淡淡打断他,从他手里把栗子抢回来,赶人道,“你赖在凌渊殿少说也好几个时辰,这阵天色也不早,你若还在这杵着,可要落人口舌。”
景何存转头望眼,觉着也是,便打声招呼翻窗溜回去。
直等人走远,楚樽行才将剩下半袋栗子剥好,低声道:“金二殿下是跟旁人不大样,前几年围猎比武,他也总是刻意往
话落,他又急忙解释道:“天地良心啊,当真不是不来,只是大哥二哥都死,国主说什都不肯走,也无法。”
蛟南国那边事景何存基本都传信告知过,云尘对此也算不上惊讶。他着眼打量着面前这人,时竟想不出他日后当国主会是什样,左右他与自己较好,自己也定不会让蛟南吃亏。
景何存在地上赖阵,想起什般,狐疑道:“唉,好哥哥,你跟二哥相熟吗?”
“金昊空?”云尘摇摇头,“不熟。”
“那就奇怪。”景何存拍着腿上灰站起身,皱眉道,“先前整理二哥东西时,还在里面发现好哥哥画像,还有枚扳指。”
道,就知道!就说为什好哥哥什事情哪怕没理都要偏向你,合着来说就是侍卫,楚兄你竟然是皇后!”
实则这话在先前得知二人大婚时他便想说,只可惜那阵蛟南也正处动乱,金昊空跟金沽试图谋反,被金昇捉拿当日便五马分尸,半分父子情面都不留。
蛟南王室就剩他个血脉,景何存顺理成章地被扣在宫中。翻墙绕住,绝食偷跑,什手段都使过,金昇也不肯放他走,他无奈便只能托人送些礼物过来以表心意。
云尘推开门见他在殿内上蹿下跳,顿时忍不住笑出声,佯装质问道:“堂堂蛟南国太子殿下,不跟国主待在起,私闯朕后宫做什?”
“好哥哥,你跟楚兄都瞒着!”景何存掩面拭泪,“跟在你们二人身边这久,终究还是把当成外人,真是伤心啊。”
楚樽行剥栗子动作顿顿,云尘闻言也是愣。
景何存从袖里拿出那枚扳指递给云尘:“就这个。”
云尘接过来看转,还当真是他东西。前年围猎场上他嫌戴着碍事,便在席位上放会儿,谁料回来时竟怎也找不到,为此他还懊恼好阵。
“看二哥将这扳指与画像都藏在盒子里存着,还当是你们相熟呢。”
云尘面上微沉,随手将扳指往外扔,嫌弃地在帕子上擦擦手,脸色难看得厉害:“画像呢?”
“这蛟南水土就是养人,连哭都不带掉滴眼泪。”
云尘毫不留情地拽开他手,吩咐六福公公多弄些吃上来,随后当着他面在楚樽行脖颈上啃口,无辜笑道:“们可没藏着掖着啊,自己人傻就莫要怪旁人。”
景何存泄气似地轻哼声,仰着头叹道:“时常回念往事,心下多悲哀!”
楚樽行笑问道:“怎?”
景何存提不起精神地扫他眼:“楚兄跟好哥哥二人大婚都没看成,连杯喜酒都讨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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