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徐零,他们在起后就没怎提到过,更没说过问邪五周年庆那晚第次见到徐零事情。现在看来,徐零专门做问邪志愿工作者进入会场,不是来针对程星亦,而是来找齐墨宣。
果然,齐墨宣回答:“见。”
“还有呢?”程星亦笑着继续询问,“没想到宣泾分墨老师去参加趟活动,收获不少呢。”
齐墨宣微微皱眉,用安慰眼神看他:“没说话。不记得。”
程星亦挑眉。
程星亦看着他脸跟桌上红豆布丁样红,可爱极。
徐零低下头,声音带着隐隐哭腔:“星御老师,知道你不喜欢,但这是和墨宣之间事,说话,也只有他明白意思,你不明白,所以才会误会。”
这话说得实在高端,把自己和齐墨宣关系拉进,又把程星亦往外拨。程星亦点头领会其中意思,似笑非笑瞅着齐墨宣:“哦……齐墨宣,这是你和他之间事啊,那不方便插嘴喽。”
他尾音故意上扬,还动筷子把齐墨宣夹给他那块扇贝夹出来,放回齐墨宣碗里去。
“别闹。”齐墨宣又将扇贝夹到他碗里。
“好巧啊。”
这句话是程星亦率先说。他笑吟吟地看着餐桌对面干站着徐零,都替他尴尬得脚趾扣地,只能先简单寒暄句以缓解气氛。
徐零所在美术学院刚好在大学城内,在这里碰上也正常,但穗城这大,年内已经毫无预兆地碰上两三次,这就已经不能算巧合吧?
然而徐零表现得很自然,犹豫下后竟然在付晏旁边座位坐下来,并怯生生开口:“墨宣,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程星亦觉得自己白替他尴尬。
对面徐零明显被这话噎得脸色发白,又看着这边你言语,想插嘴却插不上,刚想站起来,肩膀却忽然被只手按住。
“哟,这谁啊?怎看起来这眼熟啊?”
是付晏。这个家伙上完厕所回来,边搭着徐零肩膀边坐下来,又继续端详徐零脸,提高声量:“想不起来啊!你瞧这脑袋,见过人多,那些不重要就给忘,实在想不起
徐零像是并不在意这系列动作,只叹口气,说:“不闹。墨宣,们好好说话。”
“咳咳!”程星亦差点被柠檬茶呛到。
徐零又看向他,扯出个非常适当惨淡又端庄笑容:“星御,对不起,那天问邪晚会活动,是去见墨宣。因为恰好碰见你,所以斗胆向你要微信,现在想起来确实不合适,抱歉啊。”
直安静烤肉齐墨宣终于有反应:“那天晚上,你见他?”
“你也见他?”程星亦反问。
齐墨宣才听到有人叫他,抬起带着迷茫眼睛打量几眼徐零,好像才认出他来,随即微微皱眉,仍旧不开口。
徐零看他没说话,自顾自接着说:“很好,参加些美术比赛拿奖,也交不少新朋友,你不用记挂。”
扇贝烤得差不多,齐墨宣把它们都夹出来,放个到程星亦碗里。
程星亦不禁笑:“没有记挂你。不过你可以参加美术比赛,再正常不过,还是说你觉得齐墨宣不是美术专业,没资格参加什比赛,所以故意说出来?”
“不是这个意思!”徐零涨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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