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烯只听见他说句“不管你”,等再回过神来时,汽车就已经缓缓启动。
他跟着跑两步发现追不上,身上闷痛跟失血带来晕眩感占据他脑神经,他时
他很少在董酥白面前喊他名字,仔细算下来可能十次都不到。以至于这阵猝不及防听到这声称呼,董酥白脑子突然停转下。
“你怎处理?你处理方式就是去陪酒,然后天天不休息不睡觉连轴转?”
姜烯站着难受,扶着额头合合眼:“你别管……”
“不管你今天就不会来!姜烯,你是觉得跟开口借钱很丢人吗?还是觉得——”
“说你别管这些!”他没说完话被声低吼打断。
朋友?”董酥白气极反笑,“在酒吧见你朋友,见完顺便陪客人喝几瓶酒,喝完再跟他们打架,打完再被警察抓到局子里打电话让来捞你?”
“姜烯你厉害啊!你现在都敢去酒吧干陪酒!”
董酥白平日里温润儒雅彻底没踪影,句接句根本不给姜烯插嘴机会。他不是对酒吧有什意见,只是知道这种娱乐场所很容易聚集些心怀不轨不法分子,这是不可避免,安保环境差点年能闹出多少事他都不敢去想。
“你缺钱你不会跟说吗!房租、水电费、日常开销、你爷爷养老院费用,这些钱你还差多少你跟讲啊!谁让你来这种地方打工?”
他太阳穴那根筋直往外跳,警务人员给他调出来监控画面每帧都拍得清清楚楚,他当时按着快进键手都在发抖。
姜烯还是有些晕乎,等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什,愣愣,连忙上前拉住他手:“对不起……对不起哥哥,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董酥白眼皮颤颤,想询问又不敢置信地对上他视线,可看见他逐渐变红眼眶,那些难听话根本说不出口。
“松手。”他拨开他手,诡异地冷静下来,牵起嘴角自嘲地点点头,“是,不管你,有什资格管你啊?跟你是什关系就来管你?”
他鼻尖酸楚艰涩,轻喘两口气,突然就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他路心急火燎地赶过来,要不是还有那点良好市民道德底线牵制住他,他恨不得连那几个红绿灯都不等。
绷紧神经触即断,到现在都松不下来。他不知道姜烯这句脱口而出低吼是什用意,避开他想要再次握上来手,径直转身甩上车门。
面前不远处扬起阵掌风,姜烯没躲,下意识地往后缩几厘米。意料之中巴掌没落在脸上,董酥白手伸在半空中生生顿住,最终也只是拍在车顶上。
姜烯后退两步把身体重量搭在门边,低声跟他解释道:“……今天就是遇上疯狗,清砂汀老板跟认识,这里比般酒吧安全很多。”
“今天能遇上以后就遇不上吗?”董酥白反问他,“你知不知道有些人喝几口酒就跟变个性格样,以后要是对面多几个人指不定谁打谁!”
他点开姜烯微信界面转二十万过去:“不跟你说多,你赶紧找个时间去给辞职!”
“你别管这些。”姜烯看着手机,摇摇头点退还,“酥白,也是个成年男人,这些东西自己能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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