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酥白单手撑在车子引擎盖上重重锤,尽可能压制住火气质问道:“问你,你去酒吧干什?”
姜烯垂下眼帘:“……去见朋友。”
“见你
警务人员见两边家属都到齐,沉下声音郑重严肃地批评好几分钟后才允许他们各自把人领回家。
那中年男人眼就认出董酥白是谁,心里笃定他不会愿意把这种家丑事闹大,顿时翻脸不认人,脚掌跟粘在地上样怎也不肯挪动,嘴里直嚷嚷着要赔钱。
警务人员小半辈子见过泼皮数不胜数,处理他这种货色有是办法,刚想摆手让董酥白他们先走,就见全程冷着张脸人沉默路总算肯抬眼看那中年男人次。
“监控看过,里面该有东西都有,你要是忘记可以趁现在没走远再回去看看。”他像打量商品似扫视圈,把姜烯推出门外,“得先带他去医院没空跟你浪费时间,当然,如果你还是决定死缠烂打话可以留律师电话给你,并不排斥用法律解决冲突。”
中年男人张着嘴,刚刚鸮鸣鼠,bao气势顿时弱下来。他旁边跟着女人还算明事理,知道自己是理亏方讨不好处,巴掌打在男人头上跟二人赔笑。
黑色奔驰汇入车流,快速行驶在行车道上。董酥白接到电话整个人都是懵,衣服也来不及换,个小时路程硬生生被他缩到三十几分钟。
等赶到派出所时候两人都已经被调停和解,他摘下口罩,警察见状也愣瞬,似是没想到竟然不是同名同姓,来还真是个公众人物。确认他身份后,便点头带人进去,顺路跟他说当时情况。
“您先别着急,您朋友就在里面,都没什大事。”
警察带他先看监控,随后才进到休息厅,姜烯跟几个陌生男女就待在那里。他状态比董酥白想还要差,右脸明显肿圈,血跟伤口虽是被人清理干净,但脸上那些淤青还是刺得他眼底生疼。
不远处长椅上坐着男人上半身也沾血迹,情况比姜烯更为惨烈。额头被利器划开道长口子,两只眼睛肿胀肥大,只能睁开条小缝。各种数不清伤堆积在起,狼狈跟只丧家犬样。
“哎呦对不起,对不起,他这人就是这样。平时跟谁打交道都老实得很,这沾点酒就四处发疯。真不好意思,这个看病钱们出,们出。”
她拿出手机就要给董酥白转钱,被人爱答不理地拒绝后也不尴尬,赶紧拽着男人逃样地往反方向跑,生怕等会儿人反悔找他们麻烦。
姜烯跟在董酥白身后走到车边,拉拉门把手没拉开。
“哥哥。”
他莫名心虚地不敢看董酥白此刻眼神,只能借着这块地方光线不好小心翼翼地抬头瞟他。
他身旁站着孕妇应该是他老婆,穿还是睡衣,明显也是临时被喊出来,正只手捧着肚子,只手指着他鼻子骂。
姜烯恹恹地靠在椅背上,对这些动静没有分去半点目光。他偏过头,这才从玻璃倒影上看见董酥白急急朝自己走来身影,骤然怔。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侧脸被只冰凉手掌覆上,姜烯贴过去,摇摇头:“……没有。”
董酥白把他上下检查遍,这才敛容看向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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